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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清话锋一转,神情突然警觉了起来,“石五兄弟,对我们一行人的情况了如指掌,连我想要什么都这么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做是何居心?”
石五又是标志性的怪笑,“林兄就不要打听我的来历了,我若告诉你,只要愿意花钱就能办到,你可愿意?”
林德清没有回答,走到门外左顾右盼一番,又返回来,压低声音说道:“开什么玩笑?这可是要杀头的,祸及宗门和家人,这外面可就是乌旗军,这玩笑开不得,开不得啊兄弟!”
石五把手一挥,“林兄莫怕,你只管备好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石五伸出一只手翻来覆去晃了晃。
他这什么意思?五百?五千?五千我可没有,两千多还是拿的出来的。
林德清伸出两只手指,给他晃了晃,随后说道。
“钱不是问题,可我能不能把我徒弟也带上,毕竟难得出来一趟,让他也见见世面?再说,让他见了世面,也显得我这做师父的有些门路手段不是?”
石五想了想,点点头,“希望你们师徒守口如瓶,到时你随我去便是。此事你不能再说与他人知晓,否则,下场要比被玄门发现还要来的惨!”
林德清点头如捣蒜,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石五打开屋门出去了。
林德清见他走远,长出了一口气,“不就是钱吗?这些年我可攒了不少啊!”他瘫坐在床铺边,想起刚才那一幕,心中暗笑。
什么是国际巨星啊?
明天便是春捕最后一次的开门之期,几位师兄也做足了准备,晚上一行人坐在一起,商议明天的行动计划。
按照彭师兄的意思,明天大家一起进入北境大泽,林德清师徒,进去之后,在城门跟前的安全地带,就近扎下帐篷等着。
他们三人先行进去,三日之后,他们到这与他们汇合。
然后,再带着林德清他们,在边缘处安全地带转转,也没指望他们能捕获或者驯化异兽,就当带他们俩见世面了。
符阳平是真的不想带着林德清这个累赘,他那个傻徒弟,再不济还有个时灵时不灵的驭兽境修为垫底,林德清,那真是跟着混的。
要不是出发前师父一再叮嘱,他们师徒不能分开,他都没想让林德清进入大泽,无奈最后也只能商量出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
林德清一听,表示毫无异议,并祝三位师兄马到功成,早日捕获异兽归来。
几位师兄见他没有意见,当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喝了几杯就赶紧回去养精蓄锐,等待着春捕之期到来。
半夜,石五果然一切如昨,悄么声穿戴起来,伸脚踢了踢林德清示意他跟上。
林德清轻声唤醒了田七,两人跟随石五,出了客栈。
果然,来到了前一晚那个神秘的民宅门口,还是三短一长的叩门,一切都跟昨天林德清观察到的一样。
进了院子才发现,这就一个普通的民居而已,堂屋门口站着一个浑身裹的严实,身材高大魁梧,只留一双眼睛的黑衣人,石五向那人点头,指了指身后。
林德清拉着田七大摇大摆的正要跟上,那人忽然伸手拦住了去路。
“这...石五兄弟这是?”林德清急道。
“林兄莫慌。”石五上前与那人耳语了几下,那人看着林德清师徒,冷笑了一声,从身后取出几个袋子,塞到石五手中。
我能不知道你笑什么?门迎你神气个什么劲?林德清心里暗叫。
石五将黑袋分给林德清师徒,“林兄,这是规矩,见谅了。”
林德清抖开黑袋看了看,给田七使了个颜色,师徒二人把袋子套在脑袋上。
“明白,道上的规矩我懂!”
石五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们师徒,“林兄,你这是?”
林德清摸不准方向,转了几下,“难道不是要我们把头罩起来吗?一人一个,这怎么还多两个?”
石五怪笑两声,“林兄误会了,这是让你们套在足下的。”
足下?鞋套啊,我靠,怪不得一股脚臭味,我还以为上一个人有口臭!
林德清赶紧把鞋套一把拽下来,仰头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的,挪过去,又把田七头上的鞋套拽了下来。
这地方厉害了,一点痕迹都不让留。
黑衣人带领他们步入正堂,这才从身后取出两个黑色布条,林德清这次学聪明了,拿起布条,在眼睛上比划了一下,石五点头。
尽管戴着布条,他依稀感觉那个黑衣人,在几个柱子间来回走动,不知道搞些什么名堂。
突然,正堂的地板上,发出一阵声音,黑衣人近前,好像费力拉拽什么东西,然后,林德清眼前忽然亮了起来。
这屋子底下是密道啊。
石五手握一根长杆,带着林德清师徒步入密道。
这条密道阴冷潮湿,蜿蜒曲折,不知道通向何处,要不是有石五引路,这会早不知道走哪去了。
林德清心里数着步子,兜兜转转走了能有个一千多步路程,三人停了下来,石五上前叩门,然后与来人低语了几句。
一道门打开,迎面一道强光打在脸上,紧接着一股热浪,夹杂着各种喧闹和各种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