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三郎打断了她的话,“你守着祁兄,我去拿医箱。”话音未落一个健步就奔了出去。
木樨又给祁公子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势,还好,除了中毒没有外伤。
便拿了湿帕子给他擦拭脸上的血渍,两个手拿利剑的黑衣人无声无息地走到床前。
黑影遮住了灯光,木樨手一抖,“啊——”帕子掉在了地上。
心里一颤,糟了杀人灭口的刺客到了,衡三郎不在自己和祁公子小命不保了。
她本能的张开双臂挡在床前,颤声道:“他是病人,你们不能杀一个没有还击之力的病人。”
两人同时用剑指着木樨,低吼道:“闪开!”
两柄宝剑离木樨的面门不过三寸,她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宝剑,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心里虽然怕,但还是强撑着:“你们杀人不过是为了钱财,说吧多少钱可以买他的命。”
“……”
黑衣人还没有说话,衡三郎拿着医箱走了进来,从腹腔里喷出一个字:“滚!”
两个黑衣人立马收起宝剑,瞬间由凶神恶煞的大灰狼变成了乖顺的小绵羊,低着头退了出去。
衡三郎面色温和的把医箱交给木樨,眼神里带着恳求:“无论如何要医好他。”
木樨心里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看黑衣人敬畏的样子,猜想他们是衡三郎的属下,道友也有这么粗暴的时候。
接过医箱,从里面找出一颗用蜜蜡封起来的药丸,碾碎给祁公子喂了下去。
随后用银针刺破他的中指,挤出一些黑血。
等她处理好这些发现衡三郎不见了,院子里有人在低语。
通过半掩的窗户看出去,两个黑衣人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在说:“祁公子不让我等跟着自己进去的,谁知道遭了暗算……”
他的话音未落,衡三郎一脚踢了过去,黑衣人像块黑布似的飞了出去。
黑衣人没有喊也没有叫,爬起来仍然跪在原来的地方。
另外一个黑衣人低头道:“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劫匪如此猖狂,两支马队都被劫到训马镇了,请衡三郎责罚。”
衡三郎吐出一个字,“滚!”
黑衣人再也没有敢多说一个字,扶起同伴飞身上房走了。
木樨从他们的对话里猜测,祁公子糟人暗算,马队被劫持到训马镇了。
两支马队两三百匹马,衡三郎的损失应该不小。
他对马匹的损失好像无所谓,对祁公子中毒非常重视,如果对面站的是敌人他就要大开杀戒了。
这两个黑衣人武功不错,应该是马队的保镖,他们对衡三郎的敬畏有些过头,到了打不还手的地步。
看着衡三郎彪悍的背影总有一种叱咤风云的感觉,他发怒的样子就像是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他平日里温和有加,偶尔欺负他一下也默不作声,没想到火爆起来真可怕。
衡三郎转身看到木樨的瞬间眸中的杀机瞬间沉了下去,恢复了温和的模样。
在木樨面前发脾气,吓到她了吧。
她通透轻灵的就像一轮清月,不能让她看到自己杀伐果断的一面。
今晚实在压制不住怒火了,如果祁兄有任何意外,整个朝堂将发生翻天覆的动乱。
事情都安排好好的,最终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的一杯酒打乱了所有的计划,祁兄被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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