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的一番话把镇北侯说懵了,他见过的福字玉就有上百种,怎么挑选?选错了自己的病治不好怎么办?
浪费几块玉无所谓,治病最重要。
黑胖子好像看出了他的难处,凑上前道:“侯爷不必为福字玉佩的事烦恼,大不了把所有的福字玉佩送到客栈来,让木公子亲自挑选就是。”
为了表忠心继续道:“我家里有两块福字玉,稍后送过来给侯爷配药。”
镇北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点说好。
“你说的不错,把东冀州所有的福字玉佩都送到客栈来让木公子挑选。赌场里有很多抵押物,其中也有玉佩玉环之类的,也送到客栈来。”
黑胖子得到镇北侯的认可,喜不自胜,认为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来了。
忙不迭地点头,说会亲自督办这件事。
配药根本不需要玉佩做药引子,木樨故意提到福字玉佩是想帮馨儿找回她的玉佩。
玉佩在赌场里,想找到太难了。
以配药为借口,镇北侯会自动把玉佩送上门来,到时候让馨儿找回自己的那一块就好。
镇北侯还是不放心,又问了很多炼丹的细节,木樨都对答如流。
想到木仙药铺药到病除的名声,他略微放了一点心。
看着欣长玉立的木樨起了坏心思,说三天后是选举花魁的大日子,邀请木樨到采春妓馆观看花魁选举。
木樨不想去风月之地,委婉的拒绝了。
镇北侯看治病的丹药有着落了,心情大好也没有计较。
笑道:“木公子难得到东冀州来一次,本候要尽地主之谊给你设宴接风,今晚咱们痛饮不醉不归。”说着就去拉木樨的手。
木樨对他厌恶到了极致,侧身躲过。
不急不缓地说道:“为了侯爷早日康复,我马上去挑选药材就不去侯府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镇北侯眼中闪过一抹狠毒,起身告辞。
他走了但官兵依然围困着客栈,说是为了封锁消息,守护客栈的安全。
木樨清楚配不出丹药,镇北侯是不会放她走的。守护客栈安全是骗人的鬼话,分明是监禁,不拿到丹药不罢手。
馨儿看到客栈里到处都是官兵,吓得直哆嗦。
木樨安慰她不用怕,稍后就可以拿回福字玉佩了,馨儿听说娘亲的玉佩要找回来了,连午饭都没有吃,高兴地在屋里来回地转。
傍晚时分黑胖子来了,送来了河马和鹿茸,还有一箱子形态各异的福字玉佩。
这些玉佩颜色不同,材质迥异,唯一相同的就是上面都有一个“福”字。
巧珞收下东西,说木公子会按约定给镇北侯配药,官兵影响到客栈的生意了,要求把官兵撤走。
黑胖子脸一横坚决不答应,还说从今晚开始他也要住在客栈了,等镇北侯的病好了才会离开。
两人话不投机便动了手,混乱中木樨披了宽大的斗篷去了东跨院。
她刚坐下,衡三郎便回来了。
不等木樨开口问道:“客栈里怎么有许多官兵?”
木樨便把镇北侯要求配药的事说了。
衡三郎面无表情道:“如果你讨厌镇北侯府的官兵,我就设法让他们离开。”
木樨手托下巴,软软地看着衡三郎。
衡三郎脾气挺大,一句话就要赶官兵走,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有这么霸气的一面。
她虽然讨厌这群狗一样的官兵,但暂时还不想打草惊蛇,先把馨儿的退婚文书拿到手再说,其他的可以暂缓。
木樨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对衡三郎说了,她信任他无需隐瞒什么。
“我给镇北侯治疗鼻痔,就是想为馨儿拿回福字玉佩,帮她退婚。镇北侯一直对木仙药铺虎视眈眈,我不招惹他,他也会想方设法吞并药铺的。既然他蓄谋已久就随了他的心愿,大不了把药铺的铺面让给他。”
听木樨这么说,衡三郎有些沉不住气了。
“樨儿,药铺是你苦心经营起来的,丹药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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