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胡言要春娘多加几个菜,他要好好庆贺一番。
刚把酒摆上了,结果薜县令又来蹭饭了。
这家伙现在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跟郑屠都有得一拼。
“老弟,我又来了。方才听人说,你家外甥投靠你来了,让老哥哥我瞧瞧。”
他一进正堂,就开始咋咋呼呼。
“老薜,你来的正好,我这几份文书,你明天帮我在县衙用了印备个案,免得我明天去跑一趟。”
说着,胡言就把与贾史氏签下的文书递到薜丛手里。
薜丛把文书看了一遍,便收入怀中,又望着满桌的酒菜咂巴了几下嘴。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这许多好酒菜,错过了要后悔一生的!”
他现在在胡言这里把嘴吃叼了,薜乙做的菜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没过一会,郑大妹和王氏便带着贾似道姐弟走了过来。
薜丛望着贾玉华和贾似道,两眼就发直。
“老弟,你这外甥女可真是外秀内慧,我家那小子若不是娶了大妇,必定要与你结个亲家。”
胡言听了一扁嘴,暗道:你想得美,我这外甥女可是名花有主了,说出来吓死你!
“老薜啊,你这三天两头晚上来我家,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胡言现在有些嫌弃薜丛了。
“我怕什么?谁敢说我的闲话?我这是为朝廷寻贤访能,为国纳策谏言,朝廷奖赏我还来不及呢!”薜丛给了胡言一个白眼。
“别给我扣上大贤的帽子,我怕!”胡言赶忙表态,他真怕薜丛会向上面举荐他。
现在是多事之秋,权臣史弥远正得势,而老皇帝宋宁宗身有隐疾,撑不了多久了;大宋政局面临巨变,这一刻的他只有隐着才会活得久。
吃过饭后,薜丛便拉着胡言一起来到书房;
落座后,他自衣袖中拿出一卷邸报,递向胡言。
“老弟,这是今日才接到的朝廷邸报,你看看,可有什么想法?”
胡言展开邸报,一条条看了下去。
第一条是事关倭国。说是倭国事大宋甚恭,特遗加滕四郎和左卫门景正来我朝学习制瓷,着令福建路相关官员认真接待,妥善安排。
胡言撇了撇嘴。对小日本胡言可是恨之入骨,二战期间,小日本对中国人民的伤害是挥之不去的噩梦。二战后,它又甘当漂亮国的狗腿子,妄想干涉中国的台湾事务。
不能让它把中国的制瓷技术带回去,要让倭人一直用铁碗,耗尽它的资源,不给它发展的机会。
胡言拿起自己的鹅毛笔,就蘸墨写下倭人不可交,其害甚于金人,当对其技术封锁的意见。
薜县令看得莫名其妙,问胡言缘由。胡言只能托词制瓷技术是国之利器,会为海贸带来重利;如果让倭国掌握了,会妨害大宋的利益。
薜县令听了只觉这是一件小事,胡言如此慎重有些大惊小怪了。不过,他对胡言这位老弟极其信任,既然老弟如此说了,便向朝廷建议一下。至于上面怎么做,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邸报的第二条是关于济国公皇子赵竑的。
说皇子赵竑好琴,着令各州县遍寻技艺高超的琴师,进献济国公。
可下面紧跟的是赞扬沂王嗣子贵诚的文字。说贵诚贤明,好学善进,诚为宗室子弟之楷模。
胡言暗叹一口气,心知史弥远已经要对赵竑下手了。而那位装傻充愣的赵贵诚,很快就会改名为赵昀;皇位,已经在向他招手了。
“老薜,我叫你断绝与你那表亲,太学生潘壬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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