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的迅速,连望闻问切四个步骤都省略了。”
高大夫一听,刚才才因为众人的议论而高涨的情绪跌到了谷底。
他哪里会什么望闻问切,不过是个行走江湖的便宜大夫罢了。
轻咳了一声,转身,下意识的看了看董国华的脸色,高大夫只觉的一时之间语塞。
却在这时,站在一旁的的董国华开了口:
“安菀姑娘还是先不要再说什么了,这望闻问切,但是现在行医的医者都会用的一种方法,但却也不是唯一的方法,不一定,我们高大夫就一定要用望闻问切的方法,才能够诊断人的疾病!”
与此同时,底下的人也开始议论。
“就是呀安菀,不懂就不要再说话,省的耽误了高大夫的诊治。”
“就是有些人就是喜欢不懂装懂,明明没有学过医术,却偏偏要装作什么都懂的样子,真不知道在装些什么。”
……
众人的议论声再次出现,董国华的眸光里带着挑衅,就连刚才还畏畏缩缩心惊胆战的高大此刻也是一脸倨傲的看着自己。
目光再次深深的眯了眯,安菀再次将目光投向院子,期待中的鹅黄色身影出现,身后还跟着一位山羊胡须,身穿深褐色袍子的老者。
“即是不是争论不休,那我们别来打一个赌吧?”
看也没看屋里的重人,安菀轻勾着嘴角开口。
“你什么意思?”
董国华看着安菀,眸子里盛满了警惕。
安菀勾唇,看着董国华眸光挑衅。
“难不成董夫子这是对自己将来的大夫没有信心吗?连打赌都不敢?即使如此,那夫子又怎么让我们相信这大夫所言非虚,采环姑娘真的与人做了不文之事?”
此话一落,周围众人看董国华的脸色立刻发生了变化。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的是太恐怖了。一个女娃娃被自己的夫子伤害到如此的地步,不但没有分毫平反的余地,而直接被夫子寻来的人诬告,毁了清白,这该是怎样的心碎呀!
董国华只觉得自己此刻被夹在火上炙烤,别人的质疑的目光更是像一把把刀子刻在他的身上,终于他眸光中带着恨意的看着安菀开了口:
“即是如此,那我今日便与你赌上一赌,我是今日这采环真的是因与人做了不文之事,这才有了如今的祸事,那便没什么好说的,若真的是不是的话,那等着采环清醒的时候,这个做夫子的定然会与她道歉。”
安菀余光看着即将走到门口的两人,随即扫了一眼董国华开口:
“即是如此,那便一言为定吧,不过为了公正起见,我已经派人寻了镇上最有名的名医,请他再做诊治。”
“即使如此那最好不过,只是不知道……”
安菀姑娘请的人是否真的是名副其实的。
董国华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门口一阵小小的骚动之后,一个身穿绛紫色衣袍,背着一个由禅木做成的药箱的人,径直抬步走了进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