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来者的声音带着几分的严肃和正经,霎时间散出来的气场,让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在心底里服从,这时常年养成的气势。
即使到现在还没认出这人是什么身份,但他们却觉得在心底里不能忽视!
后边,江澄晚在身后过来,看到大夫已经过去,悄悄地站在安菀的旁边,悄悄将牌子递了过去。
“菀菀姐,牌子给你,是这个大夫吗?”
安菀收下牌子,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抬手摸了摸江澄晚的头。
“不错。”
江澄晚第一次被安菀如此温柔的对待,当即甜甜的笑了笑,而后乖乖的站在一旁。
菀菀姐温柔,嘿嘿。
片刻之间,诊断的大夫沉吟了片刻站起身来,而后似有若无的看了安菀一眼,而后目光沉静的开了口:
“这里谁是这位学子的夫子?”
董国华开口:
“是我,大夫,我这个学子是不是不知检点,这才成了如今的情况,都怪我平日里管教不严,我今后一定好好的管教于他,今日里也是娃娃们不懂事,这才麻烦你跑这一趟,您看您家住哪里,我这派人将您给送回去。”
大夫皱眉,看了一眼董国华开口:“谁说这女子是怀有身孕这才昏倒的,简直是信口胡说!你身为人师,怎可这样揣测自己的学子!”
董国华原本脸上的笑意僵住。
“没......没怀孕?那这昏倒还有这盆里的血水又作何解释?!”
颤着声音,董国华猛的掀开床幔,露出被挡住的水盆,里面赫然是一盆带着血迹的毛巾。
老者沉吟,看着毛巾上的血迹,沉吟一下,看了看董国华又看了看屋子里围着的众人,开口:“有些事情,还是人少一些说比较好,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事着实不好纰漏。”
董国华见大夫不肯开口,眸底里闪过暗光,心里越发认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否定道:“大夫,有什么事情,还是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比较好,我骊山书院的学子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老者沉吟,看着董国华的眼神越发的沉郁,但依旧坚持的开口:“董夫子,有些事情还不是要做的太绝!”
王茹此刻忍不住上前,嘴角带着刻薄的笑意,看着大夫的眼神带着讥讽。
“大夫迟迟不肯说出采环的症状,莫不是这采环肚子里的孩子与您有关,所以您这才千方百计的想要替她遮掩?!”
盛姜是谁,骄傲一辈子,更是被柳家家主求了五次这才勉强过来坐镇的,在这里哪里不是被人捧着的,竟没想到在这里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给指着鼻子骂了。
当即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看了一眼一直不曾开口阻拦的董国华开口:
“哼!本想着这书院现下都是官家举办的,多少要给官家几分薄面,给你这个夫子留几分体面,却不成想栽到了我老头子的身上,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盛姜转身,抬步走到惨白着一张脸的采环身边,将另一只从未掀开衣袖的胳膊拿出,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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