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想也不想拒绝:“我只想一个人,别再跟着我。”
她出了大门,不一会儿来了一辆出租车立即上去。
淑琪脑子纷纷乱乱的,脑子里都是冷司彻说的这些话,头一次她在想,她真的了解这个人吗?他说的那些话,一句又一句的在脑海中回放,每回放一次,她脑子就更乱。
她还是到了克拉码头,码头很美,灯火如珠宝般璀璨夺目,玻璃房的酒吧霓虹闪烁,这一条街都非常热闹,外国人很多,街头有很多歌手唱着英文歌谣,人也特别多,她进入了一个喧嚣热闹的天堂。
淑琪随便找了一个酒吧的街头圆椅下坐着,点了一杯酒。
对面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唱着苍桑的英文歌,引来不少人驻足。
淑琪撑着下巴倾听,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有几个男人过来搭讪,都被她拒绝。
她一杯杯的喝着,直到对面坐着一个男人。当她要再叫一杯时,男人按住她的手。
“你不能再喝了,淑琪。”聂凡按住她的手腕。
“你管不着。”淑琪叫来服务员,再续了一杯。
“发生什么事?淑琪?”聂凡担心的问。
“跟你没关系,聂凡。”淑琪不想说,男服务生拿来一杯酒,她一饮而尽,说结帐。
结完帐,淑琪起身回去。
聂凡立即跟上去,拉住她的手腕:“你是跟冷司彻吵架了吗?他欺负你了?”
“他才不会欺负我,跟你没关系,滚开。”淑琪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那你为什么生气,还是说你发现了他的真面目。”聂凡跟上来继续说。
“你说什么?”淑琪听着一怔,看着聂凡不说话。
“关于冷司彻背后的身份。”聂凡看看周围,便说,“我们找个地方谈。”
淑琪对冷司彻也有很多疑问,听到聂凡这么说,心怦怦跳,没有拒绝。
她上了聂凡的车,她下意识其实是排斥,可心底太多的疑问,她想要得到解答。
“你查过阿彻哥?”上车后,她问。
“没错,我查过他,他和宫时璟、李弦宇几人在国外做过雇佣兵。”聂凡说。
这一点淑琪是知道的,她并不觉得奇怪。
“你继续。”淑琪问。
“你应该了解雇佣兵,雇佣兵是谁给钱,他们就给人家卖命。冷司彻参与的雇佣兵团,参与过战争,刺杀,财富掠夺,甚至还有军火交易。”聂凡说,“我手里一份比较私密的资料,记录他们曾经在缅甸参加过一次军火交易护送,命名为蔷薇行动。最后冷司彻他们把对方的军火头子砍杀。他们解散后,才回国各自做自己所谓光明正大的事业。其实宫时璟,冷司彻的财富的原始积累,都沾着鲜血和罪恶。”
淑琪听着有些犯懵,聂凡通过微信将资料发她,她打开来浏览。虽然没有照片,但是有他们参加军火交易时的详细过程。
“你怎么会有这些资料?”淑琪问。
“我查过他,也是通过朋友想办法弄到的。”聂凡回答,“这个人是文森,我知道三个月前你们在南海有一次行动就是逮捕他最后失败。他就是蔷薇行动的雇主,冷司彻宫时璟等人都跟他交情匪浅。”
“所以我没看错,文森就在连城皇宫。”淑琪低喃。
“应该是这样,我有关注文森的动向,一直有消息传来说他在新加坡。”聂凡说。
“他,为什么一定要跟这样的人来往?”淑琪很不解。
“冷司彻的连城皇宫为什么能在东南亚开了一家又一家,就是因为他黑白两道通吃,有极深的人脉关系,包括像文森这样的军火商。”聂凡说。
淑琪迷迷糊糊的听着,大概也酒劲也上来,听着自己的手机好像响了,她摸出手机来,滑动接通。
“你在哪儿?”是冷司彻打来的,显然是看这么晚了,她一直不回来担心了。
“你是谁?”淑琪只着像是很陌生的声音,下意识的问。
“你说我是谁?”冷司彻的声音不惊不怒,“告诉我,你在哪儿?”
“我不知道你是谁?”淑琪说着流下来泪来,然后按掉手机。
聂凡看淑琪这样很不好受,只说:“我送你回去吧!”
淑琪看着又重新亮起来的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他的照片,这还是他们上回照艺术照的照片,有一张是他只着衬衫,简单的牛仔裤,而自己穿着格子裙挽实在他的手照的。
那个角度特别好,光线闪烁着他们的身上,若隐若现,让她觉得他们很相配,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美好的像童话。
淑琪喜欢的很,所以一直留着,不仅做了屏保,他的来电也设置的是这张,他的手机里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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