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在为自己的罪恶找借口?我从不为自己的罪恶找借口。我以前做雇佣兵,那就是一个职业,不过我做的买卖在哪儿里,我遵循的都是那个职业的规则。”
“你做雇佣兵,帮那些军火商,毒犯杀人卖毒品,然后通过赚来的钱建起了你的连城皇宫,你的连城皇宫也沾满了罪恶。”淑琪大声的说。
“所以你不愿意住那儿。”冷司彻依然在笑着。
“对,我不住。”淑琪说,“我永远都不住。”
“”冷司彻放开了她,坐到她的对面。她语气里,对他的连城皇宫是满满的嫌弃,她将他的一切否定的很彻底。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冷司彻不由问。
“什么怎么办?”淑琪不懂。
“我这样一个充满鲜血和罪恶的丈夫在你身边,你打算怎么办?”冷司彻继续问。
“”怎么办,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去洗澡。”这是一个无解的题,冷司彻知道她也给不了自己答案,拿了衣服去洗澡。
这一晚,他们没睡在一起,淑琪睡在主卧,冷司彻睡在客厅沙发上。
淑琪早晨打电话给知夏,知夏此时刚醒,儿子还没醒,她便在准备早餐。现在她也会下厨,开始做早餐了。
“怎么了?”知夏接她的电话问。
“你知道宫时璟的过去吗?他当雇佣兵那段岁月。”淑琪问。
“知道,所以呢?”
“阿彻哥跟他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淑琪,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你不会要翻出来逮捕我老公吧!”知夏开玩笑的问。
“我已经退伍了。”淑琪点出这个事实,“只是,只是我没想到,他还做过犯罪的事情。”
“也许在你看来是犯罪,在当时在其他人眼里那不是呢?”知夏听着这话,不紧不慢的回答。
“淑琪,你在纠结什么?你在用他的过去在惩罚他,还是惩罚你自己。”知夏后来这样问她。
“”淑琪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我也有过去,你不是也曾经不能原谅吗?现在我们不一样做朋友吗?为什么我你都能谅解,你自己的丈夫你不能谅解。”知夏再问。
“那不一样,那还影响着现在。”她说。
“一个文森吗?”知夏紧接问,“我告诉你,淑琪,我曾好几年在东南亚一带混迹,我认识过很多人。毒犯,掮客,军火商,这些人不一定全坏,也不一定全好。他们也许是某个国家的通缉犯,你要把那些人通通抓回来吗?”
“知夏,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你知道我们之间讨论这个没有结果。”尹淑琪皱起眉头说。
“对,没有结果,讨论文森也不会有结果,他只是你在执行任务时碰到的一个罪犯,但现在你任务结束了,你不再是个兵,他在新加坡是合法身份,他为什么不能住连城皇宫。或许你接受不了我的价值观,也接受不了阿彻的价值观,如果你一直无法接受的话,那你跟阿彻没必要在一起。”
知夏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直白和直接,单刀直入戳进她的心里。
“问题是,你舍不得对不对?”知夏太了解这个好友,“如果你舍不得,就不应该为了不相干的人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
“我知道,道理我都懂。”
“可是你做不到,大概是你没有尝过失去”知夏说完,重重叹息一声。“你没有真正尝过失去的滋味,你一直拥有着阿彻哥的爱,他一直在原地等你,你回头就能看到他。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他,或许你就会觉得你现在所在意的根本不算什么。”
结束电话,淑琪有些心不在焉,她出房间时冷司彻已经不在了,他留下纸条。
“连城皇宫有公事处理,早餐8点30分会送到,记得吃。”
看到他的纸条,她缓缓的握在手心里。
此时已经快到八点半,果然服务生送来了早餐。
淑琪随意吃了两口,也没什么胃口。一上午,她呆在酒店,冷司彻也没给自己电话,快到中午她觉得烦了,便退了房离开。
退房时给他发了条信息,不到一个小时她出现在连城皇宫的门口。
她打电话给他:“你还在忙吗?”
“刚忙完,正想打电话给你。”冷司彻语气倒很轻松,好像昨天什么事情没有发生。
“我在连城皇宫门口。”她说。
“那我下来接你。”冷司彻挂掉电话,不到十分钟便出现在门口。
“你确定要住这儿?”他昨天晚上还挺嫌弃的。
“那个酒店太贵了,没必要浪费这个钱。”淑琪说。
冷司彻以为淑琪对金钱应该是没什么概念才是,他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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