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周禾悎问。
詹鸢的思绪被短暂叫回,摇了摇头:“没什么。”
“要是道姑真感兴趣,等回了京城,我可以托兄长为你查一下,”周禾悎道,疑问,“可是,你家祖上既然是国师,为什么这座宅子会破败成这样?”
国师位高权重,连皇上也有敬重,会让他的宅院落败至此?
詹鸢笑了:“可能就是命吧!”
“命?”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房子也是一样,主人没了,就破败了。”
走出密室,詹鸢再次用法术将入口遮盖,走到外面,那些乞丐又一个劲地朝她看。
詹鸢拿出一锭金子:“这些钱给你们了。”
她将金锭扔下,地上的乞丐一窝蜂拥过去,争先恐后抢这锭金。
周禾悎的眉头皱了起来。
二人顺利离开庄园,周禾悎问:“道姑可是喜欢拿人取乐?”
“怎么这么问?”詹鸢问。
周禾悎神情严肃,告诉她:“刚才你扔金子给乞丐让他们疯抢,叫他们为了钱财自相残杀,还不如给点铜钱,人人都有。”
“他们是乞丐,本就是讨钱,我现在给他们金子有什么不妥?”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天底下自古以来的道理,你现在只给一锭金,却有那么多乞丐分,叫他们如何分?最后的结果无非是力气大凶恶残暴的人拿到那锭金子,其他人或死或伤。”
詹鸢打量他:“果然是和方清河有关系!”
“这不关圣祖的事。”周禾悎不依不饶。
詹鸢看他:“讲出来的话一套一套,比师父还会说!”
师父,不论是行灯道人还是柳金眉。
“詹姑娘……”
“现在又不喊我道姑了?”
“我只是觉得不应该去打扰别人的生活,哪怕是乞丐也有自己的生活世界,他们本可以开心快乐,却因为你一锭金子……”
“你看他们哪开心快乐了?”詹鸢指着庄园的方向,停下脚步。
周禾悎也停下来:“詹姑娘。”
詹鸢气愤,一股无名的怒火涌出来,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生气。
“过来点!”詹鸢又命令。
“什么?”周禾悎走上前,不明所以,但下一刻,上身衣服的纽带让詹鸢扯开。
他大惊:“你做什么?”
詹鸢不管他的反应,接着扒下他的上衣。周禾悎不从,詹鸢施了一个定身咒,叫他动弹不得,然后把他的衣服脱光。
周禾悎震惊极了:“詹姑娘,有话好好说!”
詹鸢皱着眉头,神情比他还严肃,在他身上摸摸搜搜,肌肤相触,让周禾悎脸上泛起了红晕。
“詹姑娘……”
他的体格健硕,比穿着衣服的时候硬朗不少。詹鸢沿着他胸前的肌肉摸下去,这是一条藏精元的脉络,她想看看他的体内究竟有没有能让方清河复活的精元。
她的指尖泛着点点白光,一寸一寸探下来,到他腰腹处时,周禾悎哭诉似地又央求了一句:“詹姑娘……”
詹鸢抬起头,看见他委屈可怜的脸,一时停下。
周禾悎委屈道:“你要想非礼于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此时此地,这种方式,我……”
“嗯?”詹鸢疑问一声,他是把自己想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