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詹鸢收手。
刚才她探了,周禾悎体内并没有咒术的存在,他没有中咒那就没可能成为他人的替身?
她在思考,周禾悎赶紧整理好衣服,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哪有女子光天化日下扒男子衣服的?
周禾悎感到很羞涩,可看詹鸢,一点异样都没有,让他更加难堪了。
他对自己说:周子忧,你是男人,怎可比不过女人?
就在这种自我暗示下,他脸上羞涩的红晕渐渐褪去。
怎么能比女人还稳不住阵脚?
那一边,詹鸢还在沉思。周禾悎咳嗽一声,悄悄抬眼看她,看见她神情稍动,他立马把头仰正,佯装得又咳嗽了一声。
詹鸢朝他看去一眼:“既然不是,那就没有同行的必要了。”
周禾悎一怔:“不同行,那你要去哪?”
“回天伦山。”詹鸢说。
“可是圣祖祈福日在即……”
詹鸢很想说“与我何干?”,但这一世她毕竟是天伦山弟子。
“我自有安排。”她道。
“詹姑娘……”
“你我缘分已尽,就此别过吧!”
周禾悎急忙:“你刚还扒了我衣服,还摸我!”
他的声音很大,把庄园里的乞丐都吸引了出来。
周禾悎抱着自己肩膀,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你把我全身都摸遍了,男子汉虽然不拘小节,但我仍是童子身,洁身自好,你刚才那样轻薄我,我已无颜再回家面父母……”
“我摸你哪了?”詹鸢问。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把刚才詹鸢摸的地方又再摸了一遍,刚整理好的衣服又滑落下来,指尖沿着肌肤游走,蛊惑至极,比起詹鸢自己更叫人在意。
他的手就要摸到裤头,詹鸢大喝一声:“够了!”
她本只想测一测他的静脉,但没想到竟然这样叫人血脉喷张。
“把衣服穿好!”詹鸢道。
周禾悎说:“詹姑娘你回心转意了?”
“回心?你也有要办的事。”
“可我的事不正也是你的事?”周禾悎道,“圣祖转世当真存在人间,不是天伦山的目标?”
“大师兄游子涛已经在办这件事。”
“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詹姑娘不想为山门尽一份力?”
她叹息,比起为天伦山尽力,她更想早日弄清楚前世最后记忆里的那个男人,报她的血海深仇!
可是天下之大,茫茫人海啊……又是前世的事情,她该如何寻找呢?
她笑了,为自己此刻的虚妄而笑。
她曾笑他人虚妄,自己有何尝不是这样?
詹鸢回头,瞟见周禾悎耳边一律小黑线快速多到他衣领下面。
詹鸢皱眉,走上前。
周禾悎赶紧伸手阻拦:“詹姑娘,事可一不可二,在下七尺男儿,你在动手我就要……”
詹鸢一句话也没说,伸手到他衣领后面,揪住那缕黑气,硬生生捏成了尘埃。
周禾悎愣住:“詹姑娘?”
“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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