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和薛兰书推门进去了,夜长安坐在龙嗷前提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唐宓见了冷笑一声道:“哀家竟不知皇上此时还有心思在这儿批改奏折。”
唐宓自称的哀家,它不是以什么莫虚有的唐美人的身份来的,她是先帝的太妃,是此时皇帝的长辈,她的姐姐是当朝太后,论身份尊贵谁能与她相比。
夜长安抬起头刚喊了一声阿宓就被唐宓打断了:“皇帝,你逾矩了,哀家是太妃。”
“你也知道你是太妃,”夜长安忽然苦笑,“那你身为太妃不忠不针,怀了野男人的孩子要怎么说?”
唐宓一愣,夜长安知道了?
知道了也罢,唐宓叹口气,这是瞒不住的事儿,夜长安早晚会知道的。
只是夜长安口中的野男人是夜同尘,这让唐宓听着实在刺耳。
“野男人,我怀的是叶家的孩子,你如何说他是野男人?”
夜长安冷笑:“你怀的的确是夜家的孩子,既然你以太妃的身份来质问朕,朕便问问你,与自己的小叔私通你该当何罪?”
唐宓微微愣了,夜长安也会这样疾言厉色地和她说话,眼神里的挣扎与爱意,唐宓看的明明白白。
唐宓反唇相讥:“那你夜长安皇上,尊哀家一声母后,却对哀家意图不轨,又是该当何罪。”
薛兰书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今日连唐宓为了张紫琴,只怕是要和叶成文撕破了脸了。
感情上的这些事儿谁又能说的是谁对谁错呢?在外人听起来竟都如此不堪。
一个和小叔子私通,一个对管寡女图谋,听起来确实是那种绝不外传的皇室秘辛。
“你说什么?”夜长安听到唐宓说出这样的话:“一直以来朕自作多情也就罢了,你就是这样看待朕的感情的?”
唐宓未语。
“唐宓,你有没有心?朕在你眼里,究竟算个什么?”
唐宓看向他,声音平静的很如同一尊冰雕生生地的将夜长安的心冻住:“夜长安,你从不在我的眼里,我爱的,从始至终只有夜同尘一人。
你所谓的感情只不过是没有结果的纠葛,你错就错在没有尽早放下。”
“朕错了?”夜长安反问道,“朕在你眼里就是个错误?是个笑话?你如今叫人放下,朕爱了你那么多年,比夜同尘还要久,为什么你选择的是他而不是朕?”
“没有为什么,”唐宓不耐烦的打断他道:“我没空听你说这些无谓的话,真正爱你的人如今在冷宫里性命攸关,你拦着太医稳婆让我来求你,就为了我低头?”
夜长安闭了闭眼:“是,朕要看你低头。”
唐宓上前,朝夜长安走了两步,然后站定了,抬手给了夜长安一记响亮的耳光。
大殿内霎时间变得落针可闻,薛兰书屏住了呼吸看着唐宓,若是长安发怒,她该怎么帮人求情?
纵然夜长安对唐宓是喜欢的,可是夜长安是皇上,一个皇上从小到大谁敢打他?谁敢动他一个毫毛?夜长安焉有不怒之理?
夜长安身上发僵,愣了那里,他没想到唐宓竟然会动手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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