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帝便把那几名病患丢给道士。
结果不过一天,那些病患的病情就得到了控制。
症状最轻的,只不过三幅药,便可以下地走路了。
景帝不信邪,又命太医为他们诊治,结果发现,他们的病,是真的在好转!
这下,由不得景帝不信了。
再加上有罗秀在旁边劝慰,并且安排药人试药,景帝这才开始尝试。
只是第一次吃药,景帝便感觉到了神奇之处。
当晚他临幸后妃,一夜要了三次水。
尝到了甜头的景帝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自从吃药后,他的头疼再也没有犯过。
“对了,王府那边可曾还派人盯着?”
“皇上放心,一天都不曾落下。”
景帝将药吞下,抿了口茶。
“他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一一汇报上来。”
……
翌日在朝堂之上,太子沈祚不知道为何触怒了皇上,被景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斥责,并禁足三天。
一时之间,太子失宠的消息便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
夺嫡本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如今太子失宠,各方人马便立刻开始动作。
落井下石。
太子资质平庸,不堪大用的消息也传入了景帝的耳朵。
还有景帝吩咐他办的那些事,虽不曾出差错,但确实没什么出彩的地方。
景帝真的开始考虑,太子是否真的能担大任。
深夜,寝殿内。
景帝靠在软塌中,宫人跪在地上,安静的为他捶腿。
“罗秀啊……”
“奴才在。”
景帝望着远处,声音冷沉,“朕不想再忍了。”
罗秀一惊!立刻跪倒在地。
他没有回答,事实上,景帝也不需要谁的答案。
之后的一段时间,苏胭被召进宫的次数越发频繁,甚至连续好几天被留宿皇宫。
每当她借口要出宫时,都会被景帝以各种各样的要求拦住。
苏胭知道,景帝这是要忍不住了。
但她的布局还没完成,小崽子还没成熟,景帝还不能这么快倒台。
于是,就在景帝要动作时,忽然从各地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他忙的焦头烂额,一时之间,便把苏胭给忘记了。
太子近来手里的权利都被架空了,他本就争不过自己的那些兄弟们,仗着的也就太子之位。现如今,连这个位置都岌岌可危。连续一个月,搞得沈祚瘦了将近十几斤,面颊都要凹陷下去。
苏胭一看到沈祚,诧异道:“太子,你这是病了?”
“皇叔——”
沈祚眼圈一红,差点就要落下泪来。
好在,他还知道顾忌自己的身份,轻轻摇头,“多谢皇叔关心,侄儿没事。”
“你啊……”
苏胭摸摸他的头,心疼道:“你也是真傻,怎么就惹了你父皇生气?他近日忙的焦头烂额,我也不好去给他添麻烦。待年后,他腾出空子来,我再去为你求情,嗯?”
沈祚感激不已:“谢谢皇叔愿意帮我。”
“只是几句话的事罢了,你是我最疼爱的侄子,我不帮你帮谁?”
一听这话,沈祚更感动了。他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依偎在苏胭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