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去。”
“领什么证?驾驶证?”
“少装蒜…”他牵着我的手往我们的车边一路狂奔:“就是那个领了之后车震都不会被抓去警察局的那种证。”
“这个世界上还有车震证吗?我真不知道。”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身份证当然随身带。
我坐上了车向他遗憾地摊摊手:“我虽然带了身份证,但是我没有带户口本呢!”
“我带了。”他向我晃晃,
他手里的户口本,我抢过来翻开看了看真的是我的。
我瞪着他:“你怎么会有我家的户口本,你从哪里弄来的?”
“不就是在书房的第3个抽屉里?”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在那里的,你该不会去翻书房了吧?容衍你这个人真低级,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是不是西门那个不要脸的教你的?”
“是我有天晚上做了个梦,你外婆到我的梦里来告诉我。”
我把户口本揣进包里:“大哥,你讲这种话也不怕会闪了舌头。”
“是真的……”他说这种话的表情居然还很严肃,他忽然向我探过身来,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跟我咬耳朵:“我觉得外婆真的很疼我。”
他讲话的声音软软的,热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耳边,现在他说真话和说假话都没那么重要了。
我被他弄得痒痒的,笑着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看着他说。
“那就来Let"s??go了,还傻愣在这干嘛?”
容衍第一次把车开得像颗炮弹一样,他以前开车一向都是慢吞吞的。
他把大宾利也开成了烈火战车,令我五体投地。
我们很顺利地领了证,请大厅所有的人吃了喜糖。
这个结婚登记处还是当年我刚刚20岁的时候和容衍结婚的时候来的那个结婚登记处。
我一定要在大榕树下留一张影,他说:“你不是说榕树容易招阴?”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那晚你被警察抓起来的时候,警察局也有一颗大榕树,我站在树下你跟我那么说的。”
我仔细想想,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耸耸肩:“别告诉我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得。”
“当然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我才不信。”
他站在我的面前,捧着我的脸就向我吻了下来。
我扬起头,阳光将那些树叶都照得亮晶晶的。
我向来都不怕那些鬼神的,现在我身边有了容衍,我更是什么都不怕。
他的唇很软,但是有好几个女孩子都在偷看我们,还有刚才在大厅里的那些女办事员都从窗口里伸头探脑,她们在小声议论。
“那个帅哥长得好好看,可惜他结婚了。”
她们搞得我有点分心,容衍捏了捏我的下巴:“新婚的第一个吻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能,不过如果你不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