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状态不太好,脸色那么差,我煮的酸汤鱼他都不想吃,不知道是不是病了,还是公司里的事情太忙。哎呀,上吊也要喘口气,事情都是一件一件做的,急不来的。”
容衍走到我的身边来伸出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所有人判断别人生不生病都是看额头烧不烧。
然后他在我的身边坐下来:“是不是公司里出了什么事?刚才我回来的路上碰到富忻城跟他聊了几句,他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简氏有什么事?”西门从楼上急急忙忙地跑下来。
我一向都觉得西门很多余,但是今天这一刻她就像是一个称职的捧哏,让我把想说的话都不着痕迹的顺理成章的说出来。
我白他一眼:“简氏再有什么事,也不是你这个级别干预的。”
“我没想干预,我就了解一下嘛,我也是简氏的一份子呀。”
“好了,你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头疼。”我起身上楼:“九婶我晚上不吃饭了,任何人都不要到我房间来烦我。”
“简寺鹿这个人。”西门在唠叨:“永远都是这样,不过我还真的从来没有见他这副样,简氏一定是出了大事,我去问一下富忻城。”
我上了楼回到房间,但是并没有到床上去躺着,而是把耳朵贴在门口听楼下传来的动静。
西门正在打电话,声音很大,过了会儿他挂掉就跟容衍他们说:“不得了了,富忻城跟我说我们简氏跟朴嘉嘉的合作的那个影视城好像被朴嘉嘉给坑了,那个影视城的下面是一个天然溶洞,要被国家给收走的,那那块地皮就废了,也拿不回来任何补偿,白白砸了20亿下去。现在简氏的流动资金没有那么多,已经动工的工程正需要钱呢。”
西门巴拉巴拉说那么多,不过她说的挺完整的,我此刻不能下楼看容衍是什么表情。
是惊愕呢?还是像以前那样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
我回到床上去躺着,过了一会儿容衍推开我的房门走进来,然后在我的床边坐下来,
我翻过身睁开眼睛看着他。
“西门打电话问了富忻城,我们知道了简氏发生的事。”
我说:“嗯。”
“目前看来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这很显然是嘉许设的局,简氏现在已经没有流动资金来投入东山的项目了吗?”
我说:“还能维持三天,再这样耗下去的话就会影响简氏其他项目的运作,任何一个项目都不能停,一旦停了我就要付大笔的违约金,赔的裤子都没得穿。”
富大川有次说我太急于发展,同时做了太多的项目。我
那时候觉得我们简氏资金雄厚,应该不会有事,但是没想到被嘉许掐准了我这个薄弱点。
“也就是明明知道他是在坑你,但是你却拿他无计可施。”
“他自己砸进去20亿就是为了请我入瓮,你说我拿他有什么办法?现在只有一样可以救我,那就是钱。”我看着容衍:“何以解忧我有杜康,我的杜康就是白花花的雪花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