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了解到金钱还有另外一层重要的意义,那就是它是测试感情最好的试剂。
不过我忽然对自己又有莫名的信心,因为容衍既然都很愿意拿出他生命中三年的时间替我坐牢,现在让他倾家荡产帮我填补窟窿,应该不是完全没可能吧。
如果容衍真的愿意帮我的话,我不一定会让他倾家荡产。
但是至少让我知道他肯帮我。
我要的就是这个。
我不会要一个男人为我赴汤蹈火,地狱火山的,我没那么恶趣味。
不过该怎么跟容衍说呢,是直截了当的跟他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富翁,我现在很缺钱,你借点钱给我?”
好像有点说不出口,这不是我简寺鹿的风格。
有些话不一定要挑的这么明,暗示就可以了,容衍那么聪明的一个人。
我可以装作虚弱,痛不欲生。
不,我不用装,我现在已经具备那种情绪。
下了山之后我在山下的车边看到了嘉许,他站在那儿一身黑衣就像是一棵黑色的松树,他跟我笑笑然后点点头就上车了。
他的笑容那么自信,他好像已经笃定容衍不会拿出那么一大笔钱来帮我一样。
不知道他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容衍没有信心,他应该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样。
当他为女人付出的时候,他一定是要想从这个女人身上获取点什么。
不,世界上并不只是嘉许的一种人,世界上的人形形色色,有的人应该是可以为了他爱的人而付出所有。
是吧,应该是的。
我回到了家里,在东山待了一整天,那萧瑟的秋风吹得我的脸都疼。
我匆匆洗了把脸就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没什么力气。
西门接小轮胎回家了,他们两手拉手站在我的面前俯身观察我:“你怎么了简寺鹿?你怎么面如死灰的脸色又那么差,生病了吗?”
小轮胎软软的小手附上了我的额头:“不烫呀。”
“生病不一定只表现在发烧,你哪里不舒服啊?简寺鹿。要不要我请医生回来?”
“不用了,别烦我。”我翻了个身。
西门的声音压下来了,他在跟小轮胎说:“我们先上楼洗手换衣服。”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九婶来让我去餐厅吃晚餐。
“小鹿,吃晚饭了,我今天做了你喜欢吃的酸汤鱼,上次你不就是跟我说你想吃那个了吗?我好不容易才买到酸汤,那东西可不好买了,味道差一点点都不行。”
我早就闻到酸汤鱼的味道了,其实我现在挺饿的,但是我得表现出我痛不欲生茶饭不思的模样,而且事实上我的确也胃口不佳。
这时候容衍也回来了,我听到九婶在忧愁的跟他说。
“小鹿今天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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