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夜总会出来,已经是凌晨时分,几个同事喝的晕头转向,上官驰蹩眉看着他们,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研发组长:现在打车也不好打,你开车负责把他们安全送回家吧。
那你车子给我们,你怎么办?
我打车回去就好了。
撇一眼身后几个东倒西歪的同事,研发组长点头:那行,谢谢驰总。
不客气,辛苦你了。
待同事们都走光了后,司徒雅说:我们怎么办?
有我在,你还怕回不了家。
说着,他便拿出手机准备叫代理司机。
哎等一下。
司徒雅阻止他:我们走回去吧?
走回去?上官驰眉一挑:你知道从这走回去要多长时间吗?
没关系,我不在乎走多长时间。
最好时间越久越好,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上官驰一起散步了。
那先说好,别走了一半嚷着累要我背你。
OK,没问题。
两人达成共识,沿着一条宽敞而宁静的马路迈开了步伐,司徒雅凝望了一眼天空,感概:今晚的星星真多。
星星每天都多。
谁说的,下雨天你也能看到星星吗?
能啊,只要闭上眼睛,想象着满天繁星,不就等于看到了。
切,司徒雅没好气的哼笑:不切实际的空想主义家。
她低头瞅一眼上官驰的手,又瞅一眼自己的手,心想,这家伙现在怎么这么木讷,两个手离的这么近,竟然都不知道牵起来。
今晚我见到罗罗了。
上官驰微显错愕:在哪见到的?
就在夜总会,她跟我说了些话。
莫非你中途出去,就是见她去了?
是啊。
她跟你说了什么?
司徒雅抬眸看他一眼,突然恶作剧的捉弄他:她把和你之间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果然,上官驰很不自然。
我和他之间没什么事。
真的吗?我都已经知道了,你竟然还想骗我?
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就必须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上官驰盯着她狡黠的目光,明知是圈套,却还是答应了:恩,你问吧。
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就刚才那家夜总会,她在里面推销啤酒,被几个色狼调戏,我替她解了围。
呵,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啊,简直就是少女心中的大英雄,你就那么喜欢在酒吧夜总会这种地方发挥你的英雄特长吗?
联想到上次他也在酒吧替她解过围,司徒雅就一心不爽,也不知道这两年他到底救过多少女人。
要是每一个都像罗罗一样,她其实也够头痛的。
碰巧遇上了,总不能视若无睹。
那之后呢?你们是不是就发展成了恋人关系?
不是,她只是无意中发现了我去了一家心理辅导室,然后就和你一样跑去问王医生我怎么了,王医生没告诉她,不过她很机灵,趁王医生给病人进行心理辅导时,偷看了我的病历。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成了合作伙伴。
什么合作伙伴?
我负担她大学的学费,她配合我的治疗。
怎么配合?
司徒雅胸腔已经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就是上官驰不说,她还能猜不出来?
上官驰轻咳两声,已经感觉到身边站着的人怒火中烧,便中终了话题:问那么多干吗?都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的事我就不能了解一下吗?
你不是说罗罗都告诉你了?
上官驰反问,司徒雅哑然。
她心中愤愤不平,突然换了副笑脸说:你想知道我沈清歌之间的事吗?
随便,你愿意说,我听听也无所谓。
司徒雅白他一眼,心里讽刺的嘟嚷,闷骚个什么劲?明明想听的要死。
我和他是在面试的时候认识的,他是我的面试官,我却错把当成和我一样来求职的无业游民,当时大言不惭的说,如果面试成功就请他吃饭,结果我真面试成功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请他吃饭了呗,不过沈清歌这个人非常绅士,吃完了饭他就把钱给付了,整得好像他请我吃饭一样。
司徒雅回忆这段往事,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上官驰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
沈清歌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就没有对他心动过吗?
上官驰佯装不在乎,其实很在乎的问。
若说从来不曾心动是假的,面对一个时时刻刻关照你体贴你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会有心动的时候。
那你们有过亲密接触吗?
上官驰多么想问这句话啊,想问的都要疯掉了。
我若说有,你会生气吗?
他大度的笑笑:当然不会生气了,我们那时候分开就没想过还会走到一起,有新的生活也是正常的。
对喔,所以你和罗罗走到一起了。
司徒雅嗤之以鼻的哼一声,把上官驰这种伪装出来的大度,误以为是替自己出轨找借口。
你和他发展到哪一步了?
上官驰心惊胆战的问,即迫切的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司徒雅存心报复,就故意卖关子:这个……还是不要说了吧?
上官驰蓦然心凉了半截:没事,说吧。他在心里补充一句,我能扛的住。
就你想到的那一步了呗。
那是哪一步?
上官驰已经不是心凉,而是心碎了。
就是……司徒雅停顿一下,上官驰破碎的心悬到了嗓子眼,等着她接下来的坦白:哎哟,问那么多干吗?都是过去的事了。
上官驰两眼一黑,险些没昏过去,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竟然嘎然而止,存心让他心焦。
你跟我学干吗?他颇是不悦的质问。
谁跟你学了?规定同样的话就只能你一个人说吗?那你最好祈祷全世界的人都变成哑巴,这样就没人跟你学了。
两人唇枪舌战了一路,到家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上官驰径直往客房里走,司徒雅喊住他:喂?你到底还要跟我分居到哪天?
他回转头:病好的那一天。
司徒雅进了卧室,砰一声关了房门,生气的嘟嚷:我今晚就让你的病彻底痊愈!
她洗了个澡,然后裸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走到衣柜旁,挑来挑去挑了一件上官驰的衬衫。就这件吧,听说男人看到女人穿自己衣服,通常都会从人变成兽。
她来到上官驰的客房门前,咚咚,抬手敲门,门开了,上官驰上下打量她一眼,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
干吗?
他故意冷冰冰的问,视线却是移不开面前的尤 物,司徒雅光着脚丫站在他面前,她慵懒的倚在门边,周身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玫瑰花香,上官驰再次吞了吞口水:问你话呢,敲门干吗?
司徒雅嫣然一笑:我这个样子伫在你面前,你说干吗?
说着,便用柔若无骨的手臂勾住了上官驰的脖子,吐气如兰的贴着他的耳朵说:勾 引你呗。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