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语气像是在描述一个杀人魔王。”安宁一边将床上床单铺好,一边淡淡地回道。
淡蓝色床单带着少女独特的配色,艾希抱着一个粉红色的枕头坐在自己的床上,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道:
“不是像,乔志文现在就是一位杀人魔王,这是一种殊荣,是阿卡丽学院给对手的最高殊荣,作为代价就是我们前赴后继的扑向他,唔………听起来好像在开车啊!总之我们要杀了他。”
“这么说乔志文应该自豪了?自豪阿卡丽学院这么想要杀了他?”安宁铺好床单之后,走下床拍了一下艾希白嫩修长的大腿道。
“疼!”
艾希没好气的揉了揉大腿,道:“站在阿卡丽学院的角度,他应该自豪,十二帝国之外的所有封神者都是我们的磨刀石,而他是最杰出的那个磨刀石。”
说到这里,艾希顿了顿,歪着脑袋看着安宁道:“对了,你问乔志文干什么?”
安宁抬起头看着坐在床上揉着大腿的艾希,道:“伊薇特·伊丽莎白之所以要见我,就是因为……我曾经见过乔志文。”
“what?你亲眼见过那个因思特帝国历史之上最凶恶的犯人?”艾希将怀里抱着的枕头都扔了,一脸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安宁道:“你怎么活下来的?据说真正见过这个家伙的人非死即残,你这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
“就那么活下来的。”安宁拍开了艾希伸过来准备在她身上摸索的手道。
“你至少讲的波澜壮阔一些吧,这听起来一点起伏都没有。”艾希噘了噘嘴,“不过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安宁道。
艾希继续道:“怪不得伊薇特·伊丽莎白要见你,当初她就是小队之中仅有几个活下来的人之一,那个叫做乔志文的男人赐给了她一场惨败,一场险些要了她的命的惨败,还动手将他未婚夫打得半死。”
………
十五分钟后,在正午灼热的阳光之下,安宁来到了剑道馆,因为这里正是伊薇特·伊丽莎白约见她的地方。
恢弘的建筑从地面之上拔地而起,带着唐帝国古建筑的风格,庄严而肃穆,似乎除了剑道的锋锐,将那种千年历史的底蕴带来了。
安宁从剑道馆巨大的牌匾之下走过,感觉自己似乎闯入了唐帝国的剑冢,据说那是世间剑道真正登峰造极的人才能够进去的地方,每一寸都孕育着恐怖的剑气。
剑道馆内部,木质地板之上,伊薇特·伊丽莎白穿着一身干练练功服,腰间挂着一柄木剑,有着一种属于女人的帅气。
而在她的面前,两位穿着护具的男子,手中木质唐横刀快速穿插,被掀起的空气发出巨大的嘶鸣声,嘶鸣声之中穿插着木剑巨大的碰撞声。
便是安宁已经是封神者,也只是站在远处勉强能够看清两者的动作,设身处地,安宁知道如果自己成为他们两人任何一人的对手,那么都必然会被击败。
不过他们如果遇到乔志文呢………安宁心中下意识地升起这么一个念头,然后随即又升起一个念头:那么他们会死。
那个男人身上带着恐怖的势,像是站在食物链顶端俯视一切的势,而这种气势是安宁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看到过的。
“轰!”
伴随着巨大的嘶鸣声,唐横刀重重击打在了另一人胸膛之上的护具之上,但是即便是如此,那人还是瞬间像是炮弹一样被轰飞出去,足足三十米才停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不动的伊薇特·伊丽莎白转过头,淡淡地问道:
“要试试吗?”
“好!”安宁干脆利落地应下,虽然身为女生,但是从小在帮派之中长大的经历,让她本身就喜欢这种冷兵器的碰撞。
“米娅,帮她戴上护具。”伊薇特·伊丽莎白将自己手中的木剑递给了安宁,然后对着身边一位同样穿着练功服的微胖女生道。
被叫做米娅的女孩随即拿起一套护具走了上来,给安宁穿着起来,她一边帮安宁穿戴,一边道:“剑道馆里头所有的练功服都是神灵禁区里的莫迪亚竹制成的,可以很好的保护身体,不会有致命伤,你可以尽全力发挥,记住第一次尝试,用尽全力,输不可怕,怕才最可怕,只有强者才可以在阿卡丽学院之中过的很好。”
安宁低头看着给你佩戴护具的米娅道:“有人说贵族才是阿卡丽学院之中过的最好的人。”
“那是因为阿卡丽学院的贵族大多数都是强者,不要听那些自怨自艾的人说的话,无论是最高处,还是最低处的人说出的话都是有失偏颇的。”米娅一边给安宁整理着身上的护具,一边平静地回道。
“包括她?”安宁看向了伊薇特·伊丽莎白。
米娅顿了顿,看了一眼伊薇特·伊丽莎白道:“包括她。”
安宁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
在给安宁穿戴好衣衫之后,米娅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显然她不会是安宁这次的对手,安宁不禁看向了伊薇特·伊丽莎白。
伊薇特·伊丽莎白摇了摇头,似乎示意自己不是安宁这次的对手,她对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摆了摆手。
“玛丽,你来当她的对手。”
被叫做玛丽的娇小女孩随即走出,对着安宁行了一个剑道礼,安宁也学着回礼。
“她是和你一届的,不过她是贵族,可能比你接触剑道早,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开始了。”伊薇特·伊丽莎白解释道。
“好!”安宁点了点头,手掌按在了刀鞘之上,蓄势待发。
伊薇特·伊丽莎白随即下令道:“开始!”
“唰!”
身材瘦小的玛丽在伊薇特·伊丽莎白开口的瞬间,木质的唐横刀瞬间出鞘,木质的刀锋和刀鞘飞速摩擦几乎要燃起火花。
这一刀快到安宁即便是能够看到,也来不及去拔刀格挡。
她只能去拿刀鞘抵挡,而就在这格挡的一瞬间,玛丽另一只手中的刀鞘重重地撞击在安宁的腰间,安宁只觉得脏腑移位,剧痛自腹部席卷全身,她瞬间跪倒在地,划出十余米的距离,连手中的木质唐横刀也飞了出去。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像是在玛丽拔刀的一瞬间,安宁就被击倒在地了一般。
唐横刀从空中重重地摔在木地板之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承让!”玛丽躬了躬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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