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桑小暖在在门后怎样的嘶喊叫嚷,荣五郎坚持着自己的态度。
“你还怀着孕,不替自己想也要为你的肚子里面的孩子想啊,要是晚上走夜路的时候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荣五郎贴着把他和桑小暖隔断的那道门,温声劝慰。
可桑小暖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嗓子哭的沙哑了,再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喃喃地说:“肚子里面的是你的孩子,小包子小顺子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不心疼心疼他们呢?”桑小暖咬牙切齿,肯不现在手里面抓着的不是门把手而是荣五郎的皮肉,然后一口一口地把他们咬碎。
荣五郎一直在门外陪着她,直到天亮,才将门打开。此时的桑小暖一夜未睡,在门内守了一夜才刚刚昏过去,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的样子让荣五郎看了十分心疼。
他直接将桑小暖抱回了床铺上继续睡觉,只身一人前去老家寻找两个孩子。
今天是休沐日,荣家人是瞅准了这个机会带走人的,孩子们既不用上学,家长们也就不用去接孩子,孩子失踪了也不会闹得人尽皆知,荣五郎的爷奶是想好了要在今天和他好好谈谈了。
但是荣五郎浑然不知,他只当是荣家的长辈们不满他上一次不顾爷爷的阻拦硬是将两个孩子带走,不给他们口粮而生气,回去讲明道理,和爷爷奶奶认个错也就罢了。
家里面的阵仗很大,爷爷奶奶高坐在正堂上,大伯和大伯母就坐在次要的位置上,剩下的四个妯娌兄弟都端端正正的侍立在一旁,这么大的阵仗当真把荣五郎吓了一跳,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看过家里人都这么整整齐齐地站在一块,严肃整齐。
他感到这有一点像村子里面有事情要商议,村长和其他人的摆位。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来意,荣五郎只是淡地扫了一眼列位长辈和哥哥,没有看见两个孩子的身影,就直接开口询问:“爷、奶,我们家的两个孩子呢?”
爷爷见荣五郎不先向自己这两位长辈问好行礼,张嘴就来,很是生气,拐棍在地上狠狠地砸了几遍,和荣五郎横眉冷对:“你个混账的东西,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两个老的?!”
“爷爷,孩子丢了我们很着急,如果在你这里的话就快点带孩子出来吧,我马上带他们回去。”
从开始到现在,家里的人没有一个否认过荣五郎,说孩子不是他们抱走的,是荣五郎在冤枉他们。
可见,孩子确实是在这里没错。
荣家爷爷别过头去不想和荣五郎说话,甚至一个目光都不想往他的脸上停留,荣家四郎适时地以一个满腹经纶的兄长的形象开口:“我说阿轩啊,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对待家中老人的态度要谦逊有礼,不能莽撞,你这样无礼,我们几个做哥哥的想要劝和都不好讲话。”
荣四郎的话音刚落,就又听:“要说还是我们家四郎懂礼,不愧是乡里的秀才,娶妻当娶贤,五郎你看看你,娶了个悍妇当媳妇儿,把你都教成什么样子了?”原来是二伯开口了,他老人家说起话来和和气气的,态度不急不躁,却把桑小暖数落的体无完肤。
桌子上的茶杯一下子在大伯的脚边碎开,荣五郎和大家一样回头一望,顿时惊在当场,桑小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赶了过来,就站在桌边。
她满面通红,不知道是被大伯气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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