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暖按照荣五郎的话回想起了他说的事情,应该就是发生在管梓玉昏迷的那个晚上的事情了。
两个人商讨着家里的事情,距离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拉近了,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两个人心心相惜的时候,关系慢慢的有回暖的趋势。
“可是之前我听见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交易,是不是?”
荣五郎踌躇了一下,不敢看桑小暖的眼睛,单点了点头,就自觉地站远了些,避重就轻说起了孩子们的功课问题来打岔。
雨丝飘飘扬扬地从上面错开了油纸伞直接飘落在桑小暖的身上,荣五郎本来就很高,两个人的距离一拉开,即便是他刻意地将油纸伞向桑小暖那一边倾斜,两个人也好像根本就没有打伞一样。
“荣五郎我们都在雨里了,你别跟我扯开话题,究竟是什么交易?哪怕是再见不得人,你也要告诉我啊,我有权利知道!”
“我答应每个月给家里口粮,爷奶答应让两个孩子在家里住,功课让四哥帮忙,将来考童生和秀才的时候也能为他们作保。”
桑小暖的表情扭曲,有一点不敢相信,这么小的问题,荣五郎也不敢跟她说,她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就这个,没有别的了吗?只有这么小的事情,不会吧?”荣五郎转眼便瞧见了她充满质疑的目光,和桑小暖想的不一样,他认为自己上一次不经过桑小暖同意就擅自答应爷奶要求的行为,就像桑小暖屡次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作主的行为一样,是不符合常理的,没有充分尊重对方。
除却了为孩子前途打算的部分,他甚至是带着一丝丝报复桑小暖的恶意去答应这件事情的。
可是桑小暖竟然完全不介意,这大大出乎了荣五郎的意料,他不禁质疑自己了,难道之前都是自己小肚鸡肠,太和妻子计较了不成?从光明磊落一下子降到小肚鸡肠的程度,这样巨大的心理反差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之中。
“五哥能够愿意教我们那两个娃,是再好不过了,但是你每个月给家里面的口粮要当面给,最好越多的人看到越好,全村的人都知道就再好不过了,省的到时候保举,爷奶翻脸不认账,我们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爷奶不会做的这么过分的。”
桑小暖停下了步子,转身看向荣五郎:“你和你爷奶是一起生活了十余年的,他们什么样子,你最清楚,我是不能说些什么的,但是我们做事情不得不以防万一,万一这种情况发生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这几天你出门的时候还是要当心些,别人的闲言碎语不要放在心上,我和你走到这一步,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多说起来,还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荣五郎。
桑小暖看着荣五郎在雨天里依旧和煦的笑颜淡淡的笑了,她低头:“嗯,我知道。”
那一句埋藏在心里的歉疚终究还是没有亲口告诉他。只是岁月还长,将来的一辈子,究竟是谁亏欠谁,还未可知呢。
他们先回到了店铺里面,点燃了蜡烛,走到内室一个人都没有发现,起初瞧见里面暗着,他们还以为是小包子心疼灯油钱,不舍得把屋子里照明的蜡烛都点上,所以只点了自己卧室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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