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以权谋私毫无仁德之心的主判,她怎么得到公正的判决呢?但桑小暖天生一副反骨,就算明知道和县令不对付,也想要证明给别人看,自己是真正有实力的,所以越是不让她干的事情,她就越是要去尝试。
账房先生走进县衙里关上了门,桑小暖便来到鸣冤鼓旁边拿起锤子击打大鼓。
里面的衙役很快走出来询问:“有何冤屈?”
桑小暖放下手中的东西,一拜道:“小女子有沉冤,望大人禀告县令,替小女子洗刷冤屈!”
堂上的县令往下一瞅便看见了老熟人的面孔,惊堂木一拍,道:“大胆刁妇,何事击鼓?”
“小女子乃一介清白草民,不知因何缘故竟然连平安县里的正常比赛都参加不了,还请大人告知。”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可能是下面的官吏做事不小心,不会让你参加不了比赛的,你回去等着便好。”县令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一边打着不为人知的小九九,可能桑小暖一走,这桩事情就又泡汤了。
这种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官员手法,桑小暖太熟悉不过了,早在现代和相关部门打交道的时候便深有体会,所以她并没有就此被敷衍过去,而是又上前一步,说道:“县太爷,既然如此,银子我今天也带来了,我们就趁此机会解决了这桩误会可好?”
“甚好,甚好……”县太爷吩咐身旁的衙差道,“去把掌管财务的王大人叫过来。”
县太爷没叫起来,桑小暖便只能在堂上跪着,那个王大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谁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她也只能这样乖乖的跪着等候,心里却早已经问候了这个皮笑肉不笑的县太爷一千遍。
王大人匆匆赶来,还以为是有什么要紧事,没有想到方才在门外头击鼓鸣冤的便是被县老爷挤兑的桑小暖。
“老爷,有何要事啊?”王大人不明所以。
县太爷随意地往底下一指:“去帮她登记一下,顺便把银子收上来。”
“是。”
等到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完,收了县衙开具的凭据之后,桑小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独留县令一个人暗自懊恼:怎得连个斗升小民我都治不了了?撤了便撤了,还敢上门伸冤?王大人,你说……”
县太爷回头一望,那里还有王大人的身影,就连升堂的衙役在看到他秉公处理,为国为民地处理事故之后都散了下去,此时诺大的公堂里就只剩下他一个光杆司令了。
转眼半月时间飘忽而过,桑小暖看遍了这里的医书,只发现了几本比较权威,又详尽的医书,阅览之后颇有感悟,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有了更为深刻的了解。
岐黄大赛近在咫尺,大赛的题目也下达了下来,第一道便是古法针灸。
所谓针灸,是针法和灸法的总称,应当在清楚人体穴位和构造之后,加以实施,桑小暖学针已经老道,但是灸法尚未成熟,算不得炉火纯青的老医师,不知这次的比赛会侧重于哪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