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准备参加那个比赛。”
夜空高悬,有漫天的星光闪耀,桑小暖剥完了老虎的皮,已经是深夜,他提着灯在旁边陪伴着,灯在风中被吹的一闪一闪的,但只要他用手掌轻拢便可以平息下来。
“那你有把握取胜吗?”荣五郎问。
她清洗手上的血垢,低头认真的想了,然后给了荣五郎一个摸棱两可的回答:“不出意外的话,当然可以取胜!”
荣五郎想不到会出什么意外,但是他知道桑小暖这么说大概是有自己的道理,便接着往下问:“那比赛是什么时候开始呢?我们到时候带着孩子们一块去看你。”
“下个月初三。”
他惊叹:“那不是只有二十多天的时间了?”
桑小暖点头,时间紧迫,但是她一点也不紧张,现代的中医是老祖宗传承了几千年之后的结果,其博大精深的程度,她想就算是华佗在世也不一定就比现代的医学要更加科学有效。
她从医数年,说不上是得道名医,但至少融会贯通不会给现代医学丢脸,所谓的担忧不过是因为曾经和县令结怨,害怕他不能秉公执法罢了,
世道艰险,人心不古。县衙里的专司账房管理的小吏收拾好了账本,便听从吩咐拿去给县太爷过目。
议事厅里灯火通明,只有他和账房两人,县令只是略略的看了一下总金额,便捋着须子笑了起来,道:“不错,不错……”
名单他并未仔细查看,本来把她的名字放在中间的话,他也是看不到的,偏偏桑小暖来得最晚,登记完了她的信息之后便再无他人,县令便一眼扫到了这个让他扎眼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把她的名字划掉,不许她参赛,这个人从此以后便是咱们平安县黑名单里的人,什么活动都不许她参加!”
账房先生犹豫了一会儿,畏畏怯怯地说道:“县太爷,这么做不妥呀,荣五郎是在我们县衙年年按时交税的良民,家中成员都有正当的权力……”
“我是县太爷还是你是县太爷……我说不行就不行!”县令不等他说完,便亲自拿了桌案前的大笔一挥划掉了桑小暖的名字。
“哼,一个已婚女子,天天不在家里面好好守妇道,竟还想跑出来丢人现眼,简直伤风败俗。”
账房先生不知道怎么出来参加一个岐黄大赛就伤风败俗了,难道说县里每年举办的锦绣会就不伤风败俗了吗?一大帮女子争奇斗艳,县太爷的眼珠子倒是比谁看得都直。他默默收回自己的账簿,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第二天,桑小暖拿着十两银子来到县衙正准备把比赛的费用交上,谁料竟然闻此噩耗,当即便向县衙里的账房询问道:“你们老爷当真是这么说的?”
账房叹着气点了点头:“县太爷有明令,我们也不敢违背啊,姑娘还是别参加这个比赛了,你的医术精湛,自然会有人光顾的,参加了这个比赛也未必能够拿到名次。”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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