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的血是黑色的,我为自保是真的给你下了毒。”
天使般白白净净的面庞,继续云淡风轻地说着摧毁人心的话:“这个药的毒性非常缓慢,足以撑到明天回到衙门让你和县太爷主仆之间好好道个别。要不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好好享受一下你最后的时间吧。”
“我是平安县的捕头,你们杀了我就等同于谋杀朝廷命官,一家三口一个都别想活着。”
桑小暖冷笑:“到时看看你死的快还是我死的快,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就算杀得了我那又怎么样呢?”
李捕头这下才真的慌了,确实要是他死了,那这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就算县太爷有一点良心帮他包了仇,那又怎么样呢?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李捕头皱着眉头,脑袋无力的低垂下去,好像一个病危的病人。
荣五郎拿出了一点白色的粉末,对李捕头说道:“这是一点点解药,你和喝下去会好受很多。”
他这下倒没有摆任何的架子,就着荣五郎的手便将解药吞服了下去,完全咽下去一会儿之后,马上就体会到了何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只要你们肯放了我,我可以回去劝县太爷不再追究你们欺骗朝廷命官的责任。”李捕头终于拿出了他最后的筹码,可换来的还是桑小暖的一阵摇头。
“李捕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小民都是万分的好骗,你空口无凭,套了我们的解药又不去与我们说情,甚至还多一个人来找我们报复,到时候我们再喊冤屈,恐怕为时已晚。”
李捕头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出乎意料的发现眼前的女人似乎并不好对付,只好向荣五郎投去求助的目光:“荣五郎,你是梭乡出了名的仁厚之人,你的妻子不知道谋杀朝廷命官的后果,但是你应该清楚,毕竟你是荣家二房唯一的血脉了。”
他说的话至情至理,倒的确让荣五郎有几分心动,他从小无父无母艰难长大,现在好不容易为荣家二房绵延了后代,要是现在因为桑小暖就要了他的命他别无二话,但是留小包子一个人在世上,恐怕会重蹈他人生的覆辙。
“小暖,要不我们就相信他的话,立下个字据,放他走了罢了。”荣五郎拉着桑小暖在一旁劝道,所谈内容被李捕头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他微微皱了眉。
留下字据相当于受人以柄,但如果不这么做,桑小暖绝不会相信他,不如先行缓兵之计,答应他们。李捕头意想一番在荣五郎回问他愿不愿意时,答应了下来。
签了字又画好了押,桑小暖割下来他内衣上的一缕布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里,把他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顺便放上了解药压住,但是绳索依旧在他的身上绑着,李捕头不解:“你为何还不为我松绑?”
桑小暖没有理他,只是把刚才签字画押的东西装进了一封信里面,顺便放上了他的衣服残片,交给了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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