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能够再给他一个机会,他或许不会选择续弦,而是陪伴着小时候那个天真可爱的桑小暖快乐的成长。
可是从来没有如果,年老之时落叶知秋的幡然醒悟或是感时伤世于事无补,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孩子们却一天一天地大了,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他这个行将就木之人高兴的,就只有桑小暖幸福快乐的和荣五郎生活在一起了。
屋子外面的没了动静,荣五郎才支开门,把野猪拖了出来,对小包子道:“你好好照顾你娘知道吗?爹爹马上就回来,给小包子带好吃的。”
现在爹娘每天出门都会答应给他带好吃的东西回来,小包子很懂事,知道这是爹娘心疼他,觉得他懂事才会如此爱护他,但是他也知道家中才搬来这里,之前在原来的老房子里就花了不少的钱,现在家中肯定没有什么闲钱了,他想为家中减轻负担,便忍住心中的馋意,对荣五郎道:“爹爹,吃甜糕牙疼,我讨厌吃甜糕,不要给我买……”
荣五郎一眼就看出了自家儿子的小心思,要知道桑小暖以前成天不着家,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的,洗澡喂饭,换尿布就没有一件事情是他没有做过的,小包子换一个眼神,他都能捕捉到是什么意思。
他试探地问道:“真的不吃?”
小包子摇摇头,小鼻子在皱皱的脸上变成了一个包子褶,在美食和孝顺之间艰难的对抗着。
荣五郎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道:“好,爹爹回头给你打一只山鸡回来,好不好?”
小包子的脸上一下子放出光彩来,兴奋的声音太大,吓得他一下子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往桑小暖熟睡的屋子里看了一眼。
荣五郎扛着一个几百斤重的野猪,准备拿去给陈财主抵债,野猪太重,谅是荣五郎的体力再好,去镇上的路途遥远不免要歇上一歇。路人赶车经过见日头热烙,荣五郎被蒸的大汗淋漓,便好心请他上车,荣五郎从不曾见过这人,与村中人毫无交集,怀了几分戒心,道:“不用了,谢谢你。”
“大哥,你不用客气。”那人跳下车来,原来竟然是一位布衣少年,十**岁的样子,很是和善潇洒。
少年见他还是不愿意和他同行便道:“我识得你的,是那桑家的女婿,上一次你家来了人闹,是我娘叫我上去帮你娘子的,后来见你行色匆匆的回来了,我便离开了,只是你走得急,不曾见到我罢了。”
荣五郎看他的眼神变了变,少年谈笑宴宴确实不像一个坏人,何况桑小暖也和他提起过上次千钧一发之际得过好人相助,只是那好人,只帮她解了个围就走了,要不是他回来的及时,可能那房契就被陈氏给撕烂了。
这道不像是什么好话,但还是让荣五郎马上对眼前的少年增加的几分好感,“那便谢谢你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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