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随主下葬,那就是有迹可循,这个主,是什么人?”。
“这个就不知道了,史料上没说”。
“专家也不知道?”。
赵华摇头,“史料上记载的很模糊,很难说准成,只能根据描述,推断出确实有过这件东西,而其中一件做了随葬品”。
我琢磨了一番,便让赵华联系看守所的同事,带我们去见孙维刚。
孙维刚已经被单独关押,这号嫌疑人是看守所的大难题,即怕他自己出问题,又怕影响到其他人,因为出了问题,看守所是要负责的。
为了保险,我们破例,直接去了监房。
这会儿,孙维刚正一个人坐在地板上,抬着脑袋,盯着房顶栅栏上射下来的阳光,咧着嘴呵呵傻笑,一道口水顺着嘴角往下躺。
我走到他的近前,似乎是听到了有人过来,孙维刚猛然间一转头,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两只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我,眼神呆滞无神,满脸的茫然。
很快,他便噗嗤一笑,指着我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一直都这样吗?”,我问。
看守所的同事说:“也不是,也有正常点的时候,不过不说话,精神恍惚,就在角落里坐着”。
“晚上他会闹吗?”。
“哎呦,闹呀,怎么不闹,可慎人了,喊,有的时候喊的撕心裂肺的,感觉能把嗓子喊破了”。
“喊什么?”。
“脑袋,没完没了,一喊就是一宿”。
我和赵华一对眼神,“就这两个字?”。
“可不,就这两个字,没新鲜的”。
“一般是几点开始闹?”。
“十二点,断断续续的,有时候能闹到天亮”。
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事不妙,我凑到孙维刚的身边,示意赵华他们帮我按住他,然后翻过他的掌心,没有异样,眉心也没有异样,顺着到了头顶,扒开他的头发,看到头顶的尸狗穴位后,顿时吃了一惊。
他的尸狗穴位已经发了黑,像是涂了黑漆,我试着摸了摸,穴位非常得僵硬,如同石块。
尸狗穴位漆黑发硬,阴门录中说,这叫“鬼窜天”,书中说的很清楚,这种现象,表明是阴气侵入了身体,是一种中了阴毒的表现,而且从他这尸狗穴位看来,情况恐怕还不太妙。
我想了想,马上做出了决定,我让赵华和看守所的人赶紧退出这间屋子,封锁房间,短期内尽量别让人靠近这里。
然后让那位同事去请示领导,我打算今天夜里来趟看守所,批准我半夜的时候能进入监室。
俩人听得一头雾水,赵华问我要干嘛。
我呵呵一笑,凑到他耳边,故作神秘得说道:“今儿个晚上,咱们,跳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