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大神,赵华听了大惊失色,目瞪口呆得看着我,愣了好变天,突然变得好奇起来,像是见了什么新鲜玩意,兴致勃勃得凑过来,问道:“啊,你,你还真会,真会跳大神呀”。
“跟你开玩笑呢,我是晚上想来看看,这小子到底怎么个闹法”。
赵华两眼一眯缝,一幅怪怪的表情,低声问道:“你小子跟我说实话,别打哈哈,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我也说不好,晚上看看才能知道”。
“那,晚上我也来”。
我一笑,瞥着眼看着他,“你可想好了,我觉得这事可有点蹊跷”。
“蹊跷,怎么着,到底什么情况呀?别跟我这打哑谜”。
我似有似无得摇了摇头,“我觉得,可能,可能有...”。
“有?有什么呀?赶紧说呀,急死我了”。
我轻轻一笑,没说话。
“有脏东西吧?”,赵华语调怪异得说道。
我还是没说话,只是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得哼了句:“那有什么脏东西,都是封建迷信”。
赵华眉头一皱,低头一琢磨,说他不来了,反正来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看守所的领导也知道我的一些威名,他们也想尽快把案子结了,把这位瘟神给送走,所以批准了我的请求。
我私底下拜托了看守所的值班狱警,把我的想法交待了一番,又得到了武警支队的许可,晚上的事算是安排好了。
赵华直接回了警局,我则半路调头,转向去了天机馆,关于晚上的事,我打算和朱天眼商量一番。
老朱听了我说的情况,也认同我的说法,尸狗发黑,确实有问题,而且怕是还很严重。
这老小子今天还算痛快,答应晚上跟我走一趟,我俩商量着,提前做了一番准备,吃过晚饭后,便往看守所赶。
到了看守所,办好了手续,相关的同事带着我俩进了羁押的区域。
看守所的监房构造特殊,关押孙维刚的那间原本是个集体放风的空场,房间的天花板全是铁栏,从屋顶有通道可以通向各监房,看清里面的情况。
我和老朱跟武警岗哨和狱警都打了招呼,临近十点多的时候便守在了监房的房顶上,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时间一点点得过去,孙维刚看起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停得晃动着身子,脑袋来回得摇摆,就像是磕了药,一会儿仰着头,呵呵傻笑,一会儿又怒目圆睁,翻着白眼得破口大骂,但这家伙嘴里像是含了块热茄子,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看了看老朱,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小子倒霉呀”。
“我看这事有点麻烦呀”。
“看这架势,估计也是个冤死鬼,戾气不轻”。
我俩不敢松懈,爬在房顶紧盯着屋里的动静,大约到了十二点,孙维刚突然安静了,卧在地板上,脑袋耷拉到胸前,一动不动,也不出声,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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