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得我们目瞪口呆,监控室里鸦雀无声,半天没人说话。
“几位警官看到了吧,这,这事,我,我也说不清楚呀”,保安科长颤颤巍巍得说道。
“那孩子是在屠宰车间里看到的吗?”,老朱搭话问道。
科长点头说:“是呀,早上我们工人上班的时候看见的,那孩子躺在地上,昏死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这不才报了案嘛”。
“那个裸体的,会不会是你们的工人?”,赵大海问。
科长连连摆手,“不可能,不可能,我们的工人怎么可能大半夜的还在车间里,再说,再说,这人不是我们的工人呀,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呀”。
这个事确实很诡异,我看了看老朱,他冲我使了个眼神,意思是他也没什么头绪。
赵大海凑了过来,趴在我耳边问道,“怎么回事呀?是不是又是鬼上身啦?”。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敷衍几句,说暂时没什么线索,还是得回局里继续调查。
赵大海便安排他的手下接着给那个值班的小保安录笔录,然后取走了屠宰厂的视频拷贝,准备马上送到省厅去做技术分析。
我们返回了市局,陈佳俊早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我后点头示意,说孩子的病情已经基本控制住了。
晚些时候,陈家窝棚那边也传来了消息,村子里前一阵子走失的孩子果然就是医院里的男孩,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一定是孩子调皮,闯进了龙山沟煤矿,让脱脱不花的阴气入了身。
这会儿,我们似乎没什么线索再往下查了,只能等着对李东升的行踪调查,还有省厅的视频分析结果。
陈佳俊留了下来,跟着我和老朱挤进了招待所,赵大海离开后,我们三个聊起了屠宰厂的事。
老朱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皱着眉头,似乎是有话要说,但却吞吞吐吐得,说不出来。
我看得着急,奚落了他两句,让他别婆婆妈妈得,有话赶紧说。
老朱便小眼一眯,神神叨叨得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化影术吗?”。
“化影术?你是说,宋贵案子的时候,你提起过的阴阳术”。
老朱点头。
关于这个化影术,阴门录中竟然没有记载,后来我查阅了大量的古书文集,在一本很不起眼的古书中提到过,这本书叫《明冤鬼仇记》。
书中说,明洪武年间,太祖朱元璋大力反腐,但是手段却极其残忍,凡是惩治贪官,便将那个贪官的人皮剥下来,做成草人立在公堂上,以警示下任官员。
但是明廷之上党伐严重,派系党争虽不及明末,却也是暗潮汹涌,步步杀机。
京中有一位叫严正龙的工部主事,在一宗漕运河道的营修弊案中被人诬陷,本是其上司贪污河道整修的银两,东窗事发后却栽赃陷害到他的头上。此案上达太祖,可朱元璋却没有详细调查案情,草草定案,不仅将严正龙凌迟处死,还将他剥皮抽骨,扎成了人偶,摆在了工部的官堂之上。
后来这个草人神秘失踪了,自此之后,宫中便常传有人看到过严正龙,还有人在午门外见到严大人跪伏在地上,哭泣喊冤。更诡异的是朱元璋居然收到了严正龙的亲笔血书折子,鸣冤叫屈。
这事越闹越大,太祖便觉得可能真有蹊跷,便命人重新查办此案,查出了真像,发现严正龙果然是含冤而死。
朱元璋不仅给严正龙翻了案,还给他的后人加官进爵,又将其重新风光大葬,更是破天荒的下了罪己诏,这才彻底平息了这场风波。
后来坊间相传,是严家的一位忠心耿耿的老仆人,哭求一位仵作,本是想拿回主家的尸首和人皮,让主家踏踏实实得下葬。可这仵作生性耿直,见严大人血海奇冤,家中又有如此忠义的家臣。便暗中帮了严家,用一种特殊的阴阳技法,让严大人重新现了身,为自己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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