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和叶肖瑾紧挨着,双手抱头蹲在墙边,跟他们组的一名副导演和剧里的女主角蹲在他俩里侧,正无声得掉着眼泪。
这都什么事呢,哪能这么寸呢,叶肖瑾心里想着,好不容易争取了个男二号的角色,跟组到B国拍戏,竟然还遇到了劫匪,这些人是恐怖分子吧。
两个小时前男主角谢沛和男二号叶肖瑾正在保姆车上和女主角对戏,跟他们小组的副导演也在一边说戏。热带气候实在不怎么适合人类居住,嘈杂的剧组更增加了人们心中的烦闷感。
叶肖瑾有点走神,看着车窗外的人群,因为刚开机,戏还比较简单,他们这组人不算多,也就三十几人。前一秒这些人还在各司其职得忙碌着,后一秒竟然开始四散奔逃,还有人在奔跑的途中突然倒地。
正在看剧本的谢沛也抬起头来意识到了不对,叶肖瑾马上反应过来,抬腿跨到驾驶座,幸亏因为天热为了开空调一直启动着车子。
车子“嗖”得一下冲了出去,副导演和女主角被骇得惊声大叫,谢沛还算镇静,一边观察车外形式一边扣上安全带。
可惜扣上也是白扣,没开出五百米,他们便被几辆全副武装得吉普车拦了下来。
背后是十多具同僚的尸体,身前是黑洞洞得枪口,四个人别无选择,束手就擒。战战兢兢地被蒙了眼、绑了手、塞了口扔到了车里。
再下车得时候,就到了这个房间里。四人心里大概都想着,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了,一直生活在和谐美好的社会主义国家,第一次,他们感受到了什么是生死无常。
房间里灯光很亮,确切得说是灯光都照在房间左侧一把后腿固定在地上的铁椅子上的人身上。
那人是在他们被关进来大概半小时之后被押着进来的,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裤子,头发有点长,湿哒哒得搭在眉毛上,看起来有一种凌虐美。他双手向后被绑在椅子后背上,双腿被绑在椅子前腿上,一动也不得动。
叶肖瑾和谢沛对视了一眼,也不敢说话,只能继续蹲着,腿已经木得没有知觉了。
房间里五个人高马大的欧美大汉,两个一左一右拿枪指着蹲在墙角的四人,另外一个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其他两个人在整治那个椅子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比他们要惨得多,听他们的对话是要问他一件东西藏在了什么地方,不过他似乎不打算告诉他们。
刚扛过了两轮电刑,他脸都青了,双眼通红、眼球凸出,还是死咬着牙一声不吭,不免在心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是个真汉子。
为首的那个欧美人看着年轻人嘴巴很硬,吩咐手下又拿了毛巾和一节水带过来。他一脚踹向男人胸口,那男人身下的椅子本就是固定了后腿在地上的,一踹之下椅子前腿离地向后倒去,正倒在椅子后的桌子上。
男人半仰躺在椅子上,剧烈得咳嗽了一会儿,咳出一口血沫来,侧头吐在了地上,显是刚才那一脚不轻,只是不知是咬破了嘴还是被踢伤了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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