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令狐苗啊,五哥你把他送我了,我叫他阿苗。”
李元懿“噗”地一声笑喷了,“那么粗壮的令狐苗,被你叫阿苗?你也太促狭了些。他除了帮你在南边赚银子,我竟不知道他还会训狗。早知道他有这本事,我就不送给你了。”
李君实“嘿嘿”笑,不解释,“他刚回来,却不巧五哥遇刺,还来不及给五哥磕头呢。要不要现在叫他过来?”
“不必,你安排就是。”
千里躬身跟在李君实身后退下,忽又回头道:“殿下,小的还能在基地里加上齐王的东西。”
齐王的东西他们手上不算少,若能趁此一网打尽,李元懿有点意动,看向李君实问道:“小九,你认为呢?”
李君实侧头想了一会,认真地道:“五哥,基地之事惊天之大,一旦揭开虽可一时瞒得天下人之眼,却避不开史官之笔。”
李元懿霎时就明白李君实的意思,他的目标是奔着那把天下独一无二的宝座去的,除非万不得已,决不愿在史上留下污点,遂颔首道:“小九所言极是,不必节外生枝,四皇兄不足为虑耳。”
翌日,太医们照常聚在五皇子卧室,例行诊脉、讨论、开药方。
李元懿昨晚精神高度亢奋,睡下后又反复斟酌行动计划,直到天亮才迷糊睡过去,加上含服了香血灵芝片后伤口巨痛减轻了很多,这一觉竟是睡得极酣沉,金医令蹙着花白的长眉既疑惑又忧虑地道:“殿下的脉相比昨日平稳强壮不少,脸色也好了些,这本是可喜可贺之事,只是为何脉相突然就比昨日平稳强壮了呢?而且为何仍是昏迷不醒?这,真是令人费解!诸位大人也请来把把脉。”后面一句是对另几个太医说的。
几位太医轮流上前把脉,擅外科的秦太医沉吟道:“从殿下的脉相看伤口应是好了许多,也曾进补过,反应出来的脉相就比昨天平稳强壮,只是一晚时间能好得这么快,却是生平未见,奇哉怪也!”
其他太医也是摇摇头,不明所以。
李君实苦着脸道:“昨天来相谴人送了几车药材,我点收的时候发现有个白玉盒装着红色的灵芝,漂亮极了,就拿来给五哥看,正好屈军医也在,他说是香血灵芝,药中圣品,当场就刮些粉和水给五哥灌下去,不多久五哥醒了一会,后来又睡了,到现在也没醒,难道那什么灵芝有问题?我就觉得奇怪,灵芝我也见过不少,哪有那么怪异的红灵芝?五哥别是中毒了吧?诸位大人快快想法子啊!五哥!五哥!”李君实越说越着急,想推又不敢推,只急得扎煞着手乱叫。
“什么?香血灵芝?快,拿来我看看!”金医令只听得“香血灵芝”四个字,李君实后面啰啰嗦嗦的话他早已过耳不入,急切得嗓音都尖了。
李君实手脚并用地爬上炕,又小心翼翼地绕开李元懿,伸手在炕里一阵掏摸,单手拎着一个纯净无暇的白玉盒子就往外爬。
几位太医都急切地盯着那盒子,只见那白玉盒通体没有过多的雕饰,在晨曦中发出温润柔和的光泽,简简单单却一眼能看出其秀雅高贵。
金医令一想到药中圣品香血灵芝被李君实这么简单粗暴地单手拎着一晃一晃地爬下炕,心头滴血,张开双臂作护持状,口中结结巴巴地喊道:“九、九公子,你、你、你小心些,小心些啊!”
李君实轻巧地跳下炕,“啪”一声就把白玉盒子塞到金医令颤抖的手中,金医令手抖得差点接不住,几位伸长脖子看的太医们忙伸手托住,几颗或黑或白或花白的脑袋挤成一堆,个个脸上带着敬畏看向白玉盒中的香血灵芝--片,好半晌,金医令才回过神来,抖着唇艰难地问:“九公子,请问这是谁给切的片?怎么切的片?”
李君实诧异道:“诸位大人们怎么给药切片,这个自然也是怎么切的啊,难道给药切片还有不同的方法?我看这个切得很好啊,又薄又整齐又均匀,一点不浪费。”
金医令跌足而叹:“蠢材蠢材!暴殄天物啊!”
几位太医脸上的表情明显显地表示赞同。
李君实脸黑如墨。
还是年轻的王太医反应最快,当然也有他对香血灵芝了解不深的缘故,忙走到李君实面前躬身拱手陪笑道:“九公子见谅,金医令他们不是说你,哦,他们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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