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庭的手指落在我的唇里,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夸道:“苹果的味道挺不错的。”
“是吗?”段北庭取出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里舔了舔夸奖道:“味道的确不错,甜甜的。”
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
是我的唾液不错还是他的手指不错?!
段北庭太会拔撩人了,我偏过头不再去看他这幅妖孽的模样,他却伸出一只手贴住我的脸颊将我拉向他,一个实实的吻落了下来。
我动了动唇瓣,段北庭吐了一口气在我的脸上,嗓音打趣的说:“果然是我的味道不错。”
我斜了他一眼就转身回房。
我的确不争气,但却毫无办法。
反正三个月的时间玩玩也就过了。
我躺在床上想事时段北庭就打开卧室的门进来,他径直的脱掉自己的白色衬衫就上.床将我搂在怀里,我出声问:“不洗澡吗?”
“嫌弃我吗?”段北庭的薄唇在我后颈游走,凉凉的呼吸令我有些痒痒的,他笑说:“我们认识七年了已经走过七年之痒,而且你还替我生过孩子,现在嫌弃已经是没法子的事了。”
“我们离婚了。”我提醒他。
他不在意道:“离婚了也可以复婚。”
“那你究竟凭的是什么为所欲为?”我转身抱着他的腰,轻声问:“你觉得我会答应复婚?”
段北庭不语,他伸手撩开我的裙子与我做.爱,那天晚上他竭尽所能的伺候我。
事后,他问:“又要吃避孕药吗?”
我喘息着声音,说:“嗯,并非安全期。”
段北庭无奈的语气道:“对身体不好。”
我提醒:“下次你可以戴套。”
“运儿,再替我生个孩子好吗?”
段北庭的声音低低道:“再替我生个孩子我会好好的照顾她,也会好好的照顾你。”
我一本正经的语气提醒他说:“我怀兜兜的时候你也这样说过,所以……段北庭的话是最不可信的,他满嘴谎言又自大无比。”
段北庭轻声问:“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吗?”
我偏着头看着他笑问:“那你想怎么样?”
他瞳孔深处似有伤痛,但转瞬即逝,段北庭沉默了随即将我搂入怀里睡觉。
第二天我醒的比段北庭早,抬头望着窗外的阳光我有些迷茫,我低头看着这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心里觉得更加的彷徨。
现在的纠缠算什么呢?
是贪心一时的欢愉还是?
我起身去浴室洗漱,从镜子里看见他留下的暧昧痕迹,他昨晚在锁骨这里吸允了很久,我到现在都还能感受他薄唇的潮湿。
我了解段北庭就像他了解我一般,我喜欢吸允他的喉结,喜欢把玩他的手指,喜欢他那对深邃的锁骨。
而他喜欢我的一切。
他喜欢把玩我的一切。
事到如今我才明白段北庭爱我,只是他的那份爱参杂了太多的事,他考虑的太多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了我、弃了我。
我不怪他,我就是恨他。
恨他招惹我又护不住我。
他的心里始终都会救沈慧。
我洗漱后就回卧室化妆,段北庭醒来我正在涂抹口红,他光着上身坐在床上夸道:“很漂亮的颜色很适合我家运儿,是那个色系?”
“TOMFORD,9号。”
他感兴趣问:“多少钱?”
“单价六万吧。”
我顿了顿说:“是朋友送的。”
我的东西都是时琛吩咐人替我买的,不然单价六万的口红我是真的舍不得。
段北庭追根究底的问:“哪个朋友送的?”
我扯谎的说道:“时琛,他给萧九月买了一支顺便也给我买了一支。”
段北庭语气不明道:“你和他的关系的确不错,连送给女朋友的口红都送给你。”
我哦了一声没有接话。
只是没想到晚上时段北庭送给我一份礼物,礼盒里全是时下流行口红的色号。
而且都是贵的离谱。
我望着我一辈子都用不完的口红想着他真是下了血本了连这个都要和时琛做比较。
段北庭送了口红以后就很少找我了,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忙着公司的事。
他是这样说的,但信不信是我的事。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很忙碌,一直忙着薄家的招标也一直忙着给以寒转国籍。
爱尔兰姑姑劝我将以寒的户口转到美国,她说两个孙儿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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