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套一套的,嫂子想走这码头,恐怕都用不着请求,就是直接下达命令,阳哥也得听着。可火狼不认同这一点,反驳说你个死胖子懂个鸟,阳哥那不是怕她,是变相的一种爱,你以为是你和那警花呢,那才是真正的妻管严,再说了,如果下达命令真的有用,她怎么会不经过阳哥直接跟疯子求情呢?胖子不善言辞,被火狼反驳的说不上话来,尤其是对方还骂他妻管严,更是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就在火狼屁股上踢一脚,火狼叫声你个死胖子,接着俩人就撕闹起来,闹得时候,不小心扯破弄坏一个包裹,疯子边骂人边封包,无意中看了一眼,成分中“甲基苯丙胺”几个字眼无不充斥着他的神经。胖子和火狼可能不懂,但他不一样,他做过类似的生意,像这样的药品,把其中的甲基苯丙胺提取出来,可以直接制出注射性毒品。这样的话,走货的本质就变成了走私,所以他第一时间把消息告知于我。
“记住,这样的情况,只准出现一次。”我深呼吸一口气,事情还没到那种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明白阳哥,我看嫂子也是受人之托,她恐怕也不知道是违禁药,应该是被人利用了,你可别跟她动气。”疯子分析道,他见过汤贝贝,知道那是个甘愿为我付出的女人,像走私违禁品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不会往我的身上揽。
“我知道。”我仔细思索,汤贝贝绝无这样的动机,八成是被人钻了空子,但还是得问清楚,托她走货的到底是谁。
疯子顿了顿,又问道:“那阳哥,这批货怎么办。”
我略作思考,“先把货藏起来,我先找贝贝问清楚。”
挂断电话,我按捺住复杂的情绪,拨通汤贝贝的号码,听着嘟嘟嘟的声音,我不断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冲动。
汤贝贝如今有孕在身,而且胎盘不正,我必须用正常的语气跟她谈。
“喂老公,你要回来了吗?”电话那边的汤贝贝欢喜道:“可别忘记我的烤鸭。”
我抿抿嘴低声问:“贝贝,今天有批货到了码头,我听疯子说是你托他走的货?”
“他跟你说了?”
汤贝贝的回答,已经肯定了疯子所言的真实性,我极力保证自己的情绪,“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批货是谁托你走的?”
“怎哦啦老公,是不是货不对劲,你怎么是这种语气?”汤贝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很少听到我这样的语气,当下也十分慌乱。
“货没有问题,但我吃醋了,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在帮别的男人走货吧?”我尽量避开违禁品这样的字眼,她现在的情况,实在不能再跟着操心。
“没有。”汤贝贝快速回答,“我向你保证,一定是女的。”
“女的啊,那是谁啊?”我最想要的,还是人名,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可不可以不讲?”汤贝贝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