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性子,如果不提“借”这个字眼,恐怕这辈子不会张口朝我拿钱,所以,我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帮她。
“那好,如果有急用,我肯定朝你借。”韩诗雨去过珠海,见过昭阳集团,所以在“借”的前提下,她有需要时必会张口。
在燕京待了两天,等韩诗雨彻底安顿下来,学习生活初步进入正轨后,我才作回去的打算。
汤贝贝要吃烤鸭,我是精挑细选买了一只包好,到旅馆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出门,疯子突然打来电话。
我们之间很少联系,要聊也得见面聊,因为没有一个愿意在电话里矫情,所以,这个时候他打电话来,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接通电话,就听到疯子微带焦急的声音,“阳哥,有个事我得跟你讲一下。”
“什么事?”听到这样的语气,我突然不安起来。
“是这样的,嫂子托咱们的码头走了一批货,本来没什么,但今天胖子跟全两人闹着玩,无意中弄坏一个包裹,重新封包时,我无意中看了一眼,都是紧俏的药品,轻含甲基苯丙胺,这些可都是违禁药品!”
我手上的青筋暴起,额头细汗不断,“你说的,是贝贝?”
“嗯,是汤老师。”疯子的语气越来越急,他紧张倒不是因为违禁药品,而是因为托他走货的人。自打拿下边南的码头后,走过太多紧俏的货,可他还是第一次感觉惶恐,在他眼里,汤贝贝太过特殊,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承认并认可的嫂子。
我几乎快咆哮出来,“那你特么不早说。”
疯子叹息一声,接着娓娓道来,“阳哥,不是我不说,是嫂子不让告诉你,你那么疼她,她说的话,我也不敢不听啊。”
疯子一通讲,我才明白过来,事情是这样的,半个月前,疯子正忙碌码头的走货事宜,汤贝贝却突然打电话给他,让她帮忙走一趟货,一个电话,她不确定是不是汤贝贝本人,就找许青核对电话,确定无疑才问走什么货,当时,汤贝贝告诉她是帮人走一批货,让他不要过问货的事情,只要安排码头就好,而且特地叮嘱他不要跟我讲。码头走货,负责方有权知道货的真实情况,但汤贝贝是自己人,疯子就没过问,但当汤贝贝叮嘱他别告诉我时,他的的确确起也过疑心,但只要一想到我和汤贝贝恩爱的情景,他就想应该是有人了解我和汤贝贝的关系,所以托汤贝贝帮忙,因为只要是她开口,疯子是愿意提供便利的,于是疯子将疑虑通通抛出脑海,答应帮忙走这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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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好是货到码头的日子,胖子和火狼就闹啊闹,期间胖子还说,看咱嫂子多有能耐,这么大一批货,这可是做大事的人才有的手笔,火狼就反驳,说再有能耐还不是得靠着阳哥的关系走码头吗?
胖子一激动就抖我的底,说你纯扯,你是没见过嫂子收拾阳哥,那可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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