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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只顾盯着他看。
他挑了挑眉:“如果没事,我要进去了。”
陆承译转身就要走,我连忙伸出手去,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我才真的安心。
“陆承译,我想你。”
我是真的想他了,更是心疼他。
浑厚的男声从头顶上方传下来:“大庭广众之下,这下真的好吗?”
他的语气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反正我已经做好打算,抱上了就不要放开。
不管他是不高兴或是要发飙。
“我不管,我就是想你了,想的都快要发疯了,如果你再不回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真的?”陆承译将我的脸拨开,凝神望着我,“很想我?没有我就不行了?”
“是的。”我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我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只要你不再躲着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眉目一挑,问道:“今晚你在上面,可以?”
我望着他,完全陷入他迷人的眼眸里,不由自主地点头:“我可以。”
陆承译勾唇,似笑非笑地低下头来,覆上我的唇,用力地衔住吸|吮。
突然,欢呼声响在周遭,我一下瞠目,我才想到,原来这里还有其他工作人员。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陆承译,可他却是箍得紧,在我耳边低语:“后悔了?”
我一顿,立刻安静下来。
一记又长又深的吻过后,他才松开我,在我的额上亲了一口,说:“我进去开会。”
我站在那里傻傻地点头,看着他进去,直到背影完全消失在我眼前。
“哇,安然姐,我真的好佩服你!”
这是袁露露的声音。
“安副总,原来我们陆董事喜欢的女人是你啊,我就说呢,每次见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对。”
“哇,陆董事太温柔,太浪漫了。”
……
我已经不知道该往哪里钻了,拉着袁露露就跑。
现在好了,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陆承译肯定是故意的,他竟然连姿势都说了出来,太……
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甜呢?
真的好甜好甜。
陆承译的这个会议一直开到晚上六点,似乎不仅仅是公司内部的人,还有公司外边的人。他们开完会又出去吃饭。
昨天就听阿忠说,这个会议是有关于清城锦恒的事。我想,当初陆承译把公司卖给姚毅哲,应该是有别的用意,现在把它收回来,肯定是时候到了。
这是大事,我当然不能打扰。
晚上超过十一点时,陆承译给我发来短消息,说还有一会儿才能结束,让我早点休息。
他能想到我还在等他,我已经很知足了。
靠在床上,渐渐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正睡得熟,感觉有人在碰我,鼻息间闻到是陆承译的味道时,就安心地任他摆弄了。
他说:“不是答应在上面么,现在睡得像个小猪。”
我听到了,就是困得不行,而且觉得现在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就紧紧地抱着他,迎合着他每次的冲击。
我是被一串手机铃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随意瞄了一眼,准备接听,可当我再次仔细看时,竟是潘涛的名字!
立马,我的睡意全无,伸手一摸,身边哪里还有人?
我大喊:“陆承译!”
他不在!
唯有床上的褶皱表明,他昨晚确实来过。我转头一看,床头柜上有张字条。
我赶紧拿过来一看,是陆承译的留言:“今天我要去趟清城,等我回来。”
陆承译去清城了?一定是有关锦恒的事。
可是,我要跟他说的还没有说。
怎么办?
潘涛的电话再次响起。
我不得不接起,那边传来潘涛慵懒的声音:“还没睡醒?”
“嗯,要不是你的电话,我还有得睡。你是不是到了?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不用着急,你慢一点。”
从酒店出去,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个轮椅,上面坐着潘涛。
他真的是坐着轮椅的,那么那天在陆家的那个救我的人就是他?
三年多没见,我们都变了很多,唯独没变的是那种自来熟的感觉。
我们相视一笑,他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车上,他问了我很多,基本都是这些年的近况。
到了地方后,我下车一看,原来是肖源带我来过的,潘涛的墓地。
再次来到这片墓地,我才惊觉,原来那天我说的话得到的回应不是风的声音,而真的就是潘涛的声音。
身后是潘涛幽幽的声音传来:“安然,这是一座空坟。其实也算不上,因为我已经在里面生活了三年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