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何翰宇狂暴地撕扯着密密匝匝裹着凌韵儿的浴巾,如白莲藕一样的身躯呈现在他眼前,肤如凝脂,色如雪,吹弹即破。
带着浓浓的欲望,他的大掌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灼热的吻紧随其后。
她的唇瓣柔软细腻,味道很甜美,她的身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清香,淡雅芬芳,他着迷地吮吸着,舌尖如光滑的鱼儿撬开她的贝齿。
她节节败退,他步步紧逼,她退无可退,他攻城掠地。
他完美的身材紧紧地把她压在身下,她能感觉到他下身的坚挺。
何翰宇重重地喘息着,他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曲线优美的白颈,凌韵儿锁骨处一阵刺痛,她全身害怕地战栗着。
她的双手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她的反抗更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火热的大掌发狠地覆盖上她胸前的粉红,他的吻如雨打芭蕉般密密实实地落下来。
纤细的腰肢似乎要被他捏碎了,他强健的臂膀紧紧地环绕着她,这一刻他只想狠命地要她,占有她。
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在她的耳边舒服的叹息,蓄积已久的欲望,他全部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不知餍足。
她白生生的小脸挂着泪痕,从这一刻起,她真的成为了他的情人,睁开眼是暗夜无边,闭上眼则是泪如泉涌。
早晨,凌韵儿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何翰宇的身影。
她两条胳膊撑在床上,拖起酸疼的身子,真丝被轻轻滑落,凌韵儿惊愕地看到自己全身上下青青深深的吻痕,全身都是他的杰作。
更要命的是腰部的酸痛和腿间撕裂般浓浓的疼,床上草莓点点的血迹清晰地印刻在床单上。
昨晚激情的画面交织在她的脑海,是害羞是悔恨是害怕?她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她珍爱多年的自己就这样交给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凌韵儿艰难地挪动着脚步,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用力地冲洗着自己,她想把何翰宇烙下的印迹全部都清理掉,她想还原一个从前的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雪白肌肤上烙印着草莓朵朵,犹如一只梅花鹿,她无力地笑了,又哭了,哗哗地流水声湮没浴室内的一切。
洗完澡,她想找件衣服穿,可是什么都没有,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揉搓的不像样子。
她只好打开他的柜子,触目所及是这个男人的洁癖,西装、衬衣、睡衣,内衣,分门别类地码放着,一丝不苟,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她小心翼翼地找到一件衬衣,套在自己身上,尽管是男款,总好过自己包裹着浴巾。
凌韵儿换好衣服,别过头,发现不知何时床单已经换成新的了,她的脸霎时间红到了耳根了,接下来她不知该怎样面陈妈了。
她蜷缩在床上发呆时,房门开了,进来的是何翰宇。
她看到他的瞬间吓得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她很怕他。
他用细长锐利的黑眸看着她,眼睛深邃有神,她的动作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目光凛冽如寒霜,冷冷地说道:“你为什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