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眯着眼沉着心在那假寐的翔王做的,顺带还让她在一旁假装被打到,惨叫了许久,这会她嗓子都要冒烟了,也没得一口水来解渴,现在她终于明白,昨晚他为什么要她好好睡一觉了。
南宫翔半睁着那幽幽的眼眸,望着她道,“本王此刻不也是没得办法嘛!只得先委屈一下你了!”
牧九歌突的一灵光,立马道,“不对,你这么做是想让呆在你府里的细作放低警惕,然后你好溜出去?”
“一点都不好玩,九歌儿,你可不可以再笨点,然后再多和本王问几个为什么难道不可以吗?”南宫翔一脸无奈的望着她。
见他果然是这样,牧九歌却暗骂,“无耻。”
南宫翔没接话,却是望着她依旧魅笑着。
可是牧九歌却神色不好起来,“为何阮百里还不来?”
南宫翔轻笑出来,随后道,“他去按排事情去了,等明日我便带你出去玩。”
“可似乎出去的时间也未免太久了点。”牧九歌有些疑惑。
“大小姐,属下来了,我的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屋外一声鬼哭狼嚎的怨责声缓缓的传了进来。
这声音落到牧九歌耳里却是让她直想笑,能让这温文尔雅的阮百里说出这种话来,怕是只有眼前人才可以做到了。
阮百里进屋后,见着坐在百年金丝木制成的靠背大椅里,抬着一脚落在另一大椅上的南宫翔后,又是大惊一呼。“哎哟,我的小祖宗,我的小姑奶奶,您这是做什?还要不要人家活了?”
这惨叫,这哀呼,吓得屋外的人小腿儿都打了好几个颤,脸色惨白一片。
瞬间府内所有下人都知道了,这凤大小姐是个难伺候的主,连往日里最有办法的阮大管家都被气得没办法,被留在那屋内罪跪两个时辰才被放出来。
最后还是副总管壮着胆去送午膳才将阮大管家叫了出来。
“阮大管家,您怎么样了?”见阮百里出来了,几个胆大的便过来询问着,生怕他受了委屈。
还有几个更是拿出一些上好的凝脂药膏,说要送给阮百里,给他去於活血,阮百里淡笑着收下了,还让副总管给他捏了捏,这才笑着说没事了,让人散了。
“阮大管家,这下该怎么办啊?”副总管紧张的问,“我们又得去哪找凤庄主过来啊。”
阮百里微微的有些犹豫,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但他还是摇头轻笑着道,“不用管,那小祖宗就是和庄主赌气,庄主故意让我送她来这透透气的。”
虽然这话说的客气,但敏感的副总管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可告人的意义在里面,当下立马凑上前,很是好奇的问着,“大管家,您可知道这大小姐和庄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么?不然,庄主怎么会让这么一个大家小姐来这啊!属下还听说大小姐身子不好呢,可今天……”
“嘘嘘!小点声!”阮百里似乎害怕别人听见一样,连忙抬手就要去捂他的嘴,脸上还露出一丝着急担心之色。
这下这副管事就更加好奇了,怎么阮百里好像怕别人知道这事一样。
他眼里流露出一丝好奇,但更多的是不解。
阮百里一见他这模样,便立马上前拉着他衣领往一旁走去,边走还边低声说道,“今天这事可千万别和外人说起了,总之,大小姐的性子就是这样的,而庄主又为大小姐寻了一桩婚事,可大小姐不喜欢,便在庄里撒泼,还威胁说要自杀,这不,庄主拿她也没折,于是故意放她出来,又令我一路跟着,便到了这里。”
“啊!”副管家一脸受到惊吓了的表情,满眼的不可思议,“大小姐这是在逃婚?难怪她今日一早就叫人要去把庄主寻来。”
“是啊,我这不是也是怕了她嘛,所以只好先藏了起来,不过,我藏起来也没用啊,大小姐这脾气可是……”阮百里说到这,又是满脸忧心忡忡的,不知如何是好。
副管家一见他这样为难,立马拍着胸脯道,“大管家别担心,属下知道有处好地方,那里应该适合大小姐居住,而且听说那里求的所有签都很灵的,大管家不如带大小姐去那静修一下?”
阮百里一脸惊讶的望着他,迟疑了半响,才问,“真的?我怎么不知这里还有这样一个好出去啊?”
“那是自然,大管家也是大忙人,跑各商铺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关注到那地呢,在好几十年前那地还很出名的,但后来不知为何败落了,但还是有法尼在那住着的。”
那副管事一说起这地方,两眼放光,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哦?那是什么地方呢?”阮百里表示很想知道。
副管事看着阮百里,神神秘秘却又很是自豪的道,“上古佑天寺!相传是女帝时期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