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里!
阮百里心一惊,却不表露出来。
他假装疑惑的望着那副总管,道,“那地方听说死过人,然后就……”
副总管连连摇手,表示不是,同时更是小心的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大管家有所不知,那事,女皇至今也没能查明,所以不知是真还是假。”
阮百里却是面色轻淡的挥了挥手,将他推离自己的身边,随后道,“此事,就此做罢,以后不许再提了,大小姐怎么说都是庄主的妹妹,那种地方,怎么能让大小姐去呢?”
阮百里说着,脸上又是露出一丝难色,继而道,“林袖,大小姐虽然是负气出来的,但小姐的闺誉还是不能受损的,这事,就还得麻烦你多担待了。”
原来这凤大小姐没毛病,只是性子娇纵了点。若是放在这西夏国,女子要的就是这泼辣的性子,可在南华国,女子可是要知书达什么礼来着,反正就是与他们这西夏国不一样,想到这,林袖立马慌乱的说,“大管家这是什么话,大小姐的事,做下人的怎敢议论。”
阮百里掩着眸子里的冷厉,轻声说着,“那就好,毕竟大小姐在这也只是会呆一段时间便会回去结婚的,所以,这段时间,我不希望会再闹出什么事来,不然,庄主那边就真不好交待了。”
林袖一提凤庄主这三个字,便不再说话了,而是略带敬畏的退了下去,“属下一定不会让庄主失望的。”
“嗯。”一个轻嗯,阮百里便又恢复了无奈,那转身而去的林袖自然是将他眼底下的无奈看在眼里,那恭敬的眼神下立马闪过一丝狡诈。
屋内,牧九歌望着南宫翔久久不能语,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南宫翔身为南华国的王爷,怎么可以将一个撒泼的小女子扮演的这么像!
府内来送吃的或是用的的男侍,全都小心翼翼不说,更是低着头不敢大气一下,匆匆来,匆匆去。
而她早已因被凤大小姐打骂,受了伤,现在被扶着躺在了床上,盖着薄被,额头上包着一层细纱,上面还血迹斑斑的。
被阮百里挑中的一男侍进来服侍牧九歌,见着她额头上还渗着血的纱布时,颤颤巍巍的问,“小,小姐,您,您还好吧?”
牧九歌虚弱的抬了下眼,将那男侍眼底里的担心与害怕看在眼底,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要我家小姐没事,奴婢受这么点伤也无妨。”
那男侍要给牧九歌喂些吃的,可牧九歌不想吃,摇手让他放在那,等想吃时再吃。
男侍有些为难,不敢依她的,又不敢离开。
牧九歌见此,便叹了口气,看着他柔声道,“别不自在,我和你出身都一样,你就先放在那吧。”
男侍还是不愿意。
牧九歌有些生气了,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刚一动身子,那男侍立马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摇头摆手,示意牧九歌不要起来,牧九歌见状,这才没再动。
她看着这男侍,想了想,轻声道,“你是不是不能立马出去?”
男侍立马抬头望向她,眼底里浮起一丝惊恐之意。 “不用担心,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在这边坐会,陪我说会话也是可以的。”
“真的可以吗?”男侍有点不敢相信的望着她,眨眼间便浮起一丝泪花来。
牧九歌一见他要哭了,立马道,“可以的,你坐吧。但是你别哭。”
呃……男侍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将刚流出来的泪水擦干。这才抬起头来,笑靥如花的望向牧九歌,赞道,“小姐真是好人。”
呵!
牧九歌扬唇轻笑,心却是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眼前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细作呢!说话什么的都是规规矩矩的,更是懂得用女子之间的那点同情之心来博得对方好感。可惜的是,遇到的对象是她,她是不会上这种当的。
“坐吧。”牧九歌看了眼离她有些远的一个坐椅上示意他坐下。
男侍不敢,依旧站在离他床边有三步之远的地方,恭敬的道,“小的还是站着比较好。”
见他如此,牧九歌便也不再多话,而是略带疑惑的问,“你们这里都只有男侍吗?”
此话一出,那男侍身形微微地颤了一下,但他却依旧规矩的道,“府里也有女侍的。”
“可为什么没见到呢?”牧九歌不解的追问。
男侍连忙在一旁解释,“此事我们也不太懂,这回是林袖副管家安排的,说是大小姐来了,理应安排男侍来服服大小姐。”
牧九歌此时眼里的疑惑之色越浓,“这是为何?难道副管家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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