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妈的!看样子要证明清白,只能这样了!”秦深两眼喷火地把余木夕扑倒,“真要是下午刚跟温可人滚了俩小时床单,刚才又做了一次,现在肯定硬不起来,你试试看,看我还行不行!”
顾念着余木夕怀孕初期,怕出什么意外,秦深都是很小心翼翼地做,做一次就完事,基本上都是她爽了,他才刚刚吃两口,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正好有个理由名正言顺地大快朵颐,秦大爷只想仰天大笑。
余木夕皱着眉头推开秦深,冷声道:“现在相信我了吧?当年你是怎么说的?有视频,有照片,认定了我跟钱越滚床单还怀了他的孩子,二话不说弄死了我的孩子,现在轮到你自己了,你没话说了吧?”
秦深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小心眼的女人,这是秋后算账呢!
他叹着气倒回床上,苦笑连连:“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木木,我只能说,我真没有跟温可人乱搞,她今早的确来办公室找过我,不过被我骂出去了,前后也就几分钟,脱裤子都不够,零度有监控,你可以去查。至于今天下午,我的的确确去了Z市,开的商务奔驰,你可以去查行车记录仪。”
余木夕当然相信秦深,她离开两年,秦深都能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样子,现在她回来了,又怀了他的孩子,他绝对不可能跟温可人搞上。
可是温可人怎么会突然弄这么一出呢?难道她以为,单凭着这么两条监控视频,秦深就会离婚娶她吗?
余木夕百思不得其解,秦深看她眉头紧皱,抬手摁了摁她眉心,满不在乎地安抚:“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温可人爱搞什么幺蛾子,都由得她去,我反正是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举起右手,大拇指扣小拇指,一脸虔诚地起誓:“木木,我答应你,这辈子除了你和咱闺女,我绝对不脱任何女人的衣服,就是咱闺女,三岁以后我都不会再帮她洗澡换衣服!”
余木夕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嗔怪地横他一眼:“女儿能算女人么?”
“那难道算男人?”秦深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然后指了指自己昂首挺胸的二祖宗,“喏,这个宝贝是专属于你的,绝对不会被任何除你之外的异性碰!”
余木夕拉长了脸,没好气地“呸”了一声:“谁稀罕!”
“温可人稀罕啊!”秦深不怕死地眨眼睛,“木木,你不能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样会被打死的我跟你讲!”
……
余木夕没好气地踹他一脚,正打算睡觉,突然,温可人的电话来了。她看看秦深,吐槽了一声:“大晚上的,扰人清梦!”然后一脸怨念地接通。
“嫂子,那两则视频你看到了吗?今天下午哥进了我的房间,他对我……”温可人抽抽搭搭,话说了一半,就很暧昧地顿住了。
余木夕笑了:“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睡了我老公,然后呢?让我这个原配上门打小三吗?要不要当街撕衣服扇耳光吐口水,煽动吃瓜大妈帮我一起狂殴小三讨回公道?”
她真不想这么尖刻的,但温可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不管秦深有没有睡她,她跑到余木夕这儿来闹,那可不是小三逼宫么?余木夕又不是包子,哪能任她揉捏?
温可人被余木夕一番尖刻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温可人,你就不能出息点么?你索性把秦深拐走,也好救我脱离苦海。你说你既然抢不走人,还在那儿瞎折腾什么?很烦的你知不知道?”余木夕叹口气,怨念塞了一肚子。
如果温可人真的能抢走秦深,她简直要放鞭炮摆酒席庆祝。可温可人就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那么多年了,秦深连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偏偏她还不自觉,上赶着讨嫌。
温可人还没反击呢,秦深却出离愤怒了,一把掐住余木夕的下巴,冷声冷气地吼:“余木夕!你说什么?你希望我被人抢走?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余木夕皱着眉头横他一眼,目光往自己肚子上掠了掠。秦深顿时怂了,松了手,满肚子的不甘心:“木木,就算是不为了我,为了孩子,你也不能不要我啊!总不能让咱们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