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刚跟余木夕做完羞羞脸的事儿,搂着小娇妻软语温存,突然来了电话,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扫了一眼屏幕,居然是温可人的电话,于是烦躁地掐断了。
温可人捧着被拒接的手机,泪水掉得越发凶猛了。
为什么?他都主动跟她发生关系了,却连电话都不肯接?
温可人别劲儿上来了,咬着嘴唇又拨了过去。秦深又要挂断,余木夕蹙了蹙眉:“别是有什么要紧事找你吧?温氏不是正跟秦氏谈着合作么?”
秦深听她这么说,才不情不愿地接了电话,开口就是一声冷淡到了骨子里的质问:“什么事?”
温可人听见他那不耐烦的呵斥,委屈简直就跟山洪暴发似的,“轰”的一下冲上脑门子,哭哭啼啼地问:“哥,你在哪儿?”
“在床上啊!”秦深翻了个白眼,“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能去哪儿?”
“我在你家门口。”温可人扁扁嘴,可怜兮兮地抽泣。
“你去我家门口干什么?我陪木木回娘家了。”秦深挑了挑眉,冷漠地勾着嘴角,“温可人,我想,我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温可人心口一抽,气息一滞,失控地叫了起来:“可你今天下午还……还对我……”
“对你干嘛?”秦深一头雾水,不胜其烦,“我说温可人,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我不爱你,不要你,不娶你,你还缠着我干什么?你就那么想当小三吗?”
冷锐的话语如刀子一般,狠狠地往温可人心口扎,她整个人痛得缩成一团,呆呆地问:“不爱我,不要我,不娶我,那你为什么要睡我?”
“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睡你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秦深顿时急了,下意识看向余木夕,生怕他家小祖宗误会了。
夜里安静,余木夕可以听清手机中漏出的声音,听到温可人说秦深睡她,余木夕也懵逼了。
什么情况?
她怀孕了,不能让秦深尽兴,所以他就去找温可人解馋了?
这不是开玩笑么!
秦深一看余木夕的眼神有波动,越发急了,脑门子上都冒了汗,语无伦次地解释:“木木,你别听她的,没这回事!我怎么可能去睡她?我跟她认识十七年,要是想睡她,早就睡了,还能等到现在?”
有道理!余木夕了然地点头,轻声嘀咕:“也是,十八岁不睡,二十八岁再睡,不是你脑子有病,就是你脑子有病。”
秦深“扑哧”一声笑了,屈起食指刮了刮余木夕的鼻子:“老子那点儿公粮,交你这个国库刚刚够,哪能轻易浪费?”
死死地攥着手机的温可人,咬牙切齿地听着高冷的秦大爷对另一个女人开黄腔,一颗心都快碎成渣了。
“哥!你怎么能不承认?今天下午我们还……你怎么可以这样?”
秦深的火彻底控制不住了,冷笑道:“温可人,你要不要脸啊?我他妈一大早就去了Z市查看新楼盘地段,哪有那个时间上你?”
温可人心里“咯噔”一声,看样子,他是死不认账了!幸好她事先保留了监控视频的证据,咬了咬牙,挂断电话,直接把视频发到余木夕手机上。
余木夕手机滴滴地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两则视频,她点开来一看,嚯,居然是酒店的监控,一段是秦深进酒店的,一段是秦深出酒店的,时间差是两小时。
余木夕咂巴咂巴嘴,把手机举到秦深面前,斜着白眼问:“说吧,是离婚呢?还是你挥刀自宫?”
秦深一脸懵逼,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又把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气急败坏地分辩:“我他妈今天真的去Z市了啊!被你赶出余氏之后我就去Z市了,我他妈下午快六点才回到江城,哪有那个时间去艹她?还是说我长了一支两百千米长的巨吊,隔着那么老远能跟她干那档子事儿?”
余木夕嗯哼一声,挑着眉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深。秦深急得连连抹汗,指天誓日,十八代祖宗都扒出来做保证了,余木夕仍旧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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