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摩西盯着那马匹上了场,怕被人偷换,见没问题后自信满满地开始了比赛。一开始,他仍是跑在了北皋骑手的前面,但是和上一场一样,仍是被慢慢地超越了去,最后,北皋获胜。
“我们赢了?”
“我们赢了!”
“怎么会!”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你们赢得不光彩。”那摩西下了马后无比愤怒。
“大胆!我北皋光明磊落,使者这话若是误言,朕就当没听见,若是你们代表你们西莫,难道是欺我北皋无人吗!”擎夜灼突然厉声道。
众人皆一惊,没想到这平日话不多的君主竟有如此狠厉的一面,都缩了缩脖子,看来以后要小心些了。
“陛下息怒,我们西莫并无此意,只是,陛下得让我们输也输得心服口服啊。”那摩西一惊,后背流下了冷汗。没想到擎夜灼如此强悍,自己的小命还在人家手里,万一人家想不开咔嚓了自己就惨了,还是先低头再说吧。
“梁卿——”
“是,陛下。”梁高亮揖手恭敬地应道。
“使者,并非是阁下技不如人,或是天气运势不好,甚至可以说这位骑手只是随便找来的而已。”
“那——”那摩西困惑不已。
“其实是这样,第一场比赛我们用下等马对你们的上等马,自然输的凄惨;第二场我们的上等马对你们的中等马,所以慢慢超越了;最后一场我们的中等马对你们的下等马,和第二场一样也是超越了去。所以,赢了比赛。”
“原来如此。”那摩西暗暗道,脸上红了些,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倒是有些不合理了,看来这北皋的君主还有些度量,不容小觑啊。
“这赛马也是用的兵法,知己知彼百战不怡,我们都知道双方的实力,道者目的也,将着实力也,天地者环境也,法者胜之法也。致人而不致于人,使者在北皋的土地上轻视北皋不如人,已经是犯了兵家大忌。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出奇制胜也并非不可取。进不求名,退不避罪,为民是保,而利和于主,胜利的方式有很多种,用这样的方式取胜自然可以,不流滴血而取城才是大家兵法。”梁高亮细细地说道。
“不流滴血而取城才是大家兵法。”那摩西细细地揣摩着。
看来这次虽是输了,但他输的心服口服。他先是轻视对手,再是被轻易挑拨了心境,入了圈套许下诺,然后又在比赛中失去了自我,没想到对方根本没用平常的方式,而是出奇制胜。只怪自己太过轻敌。
“梁大人,阁下真是兵法大家,在下佩服,佩服。”那摩西诚心叹服。
“哪里哪里,这并非是梁某的主意,而是我北皋另人所想。”梁高亮谦虚道。
“哦?贵国果真是人才济济、辈出不已啊!”那摩西一惊,这还不是这梁大人想的,看来北皋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啊。
“陛下,西莫自将准备战马五百匹、盔甲武器千副、攻城器十架送入北皋,决不食言。”那摩西再也不敢小觑这位年轻的君主,毕恭毕敬道。
“好!”擎夜灼大笑。
“陛下英明。”
众臣皆是叹服,北皋这次赢得光明磊落,赢得漂亮极了!这件事传扬出去,怕是能家喻户晓,人人称叹吧。
“才这点事看把你高兴的。”桃夭夭笑笑。
“夭儿不高兴吗?”怎么会不高兴呢,看着他这样高兴,自己也会莫名的欣喜呢。
“哼!没你这么开心,还有南苏在这呢!”桃夭夭言不从心。
“哈哈,南苏又如何?夭儿,你说对吧。”还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我……我怎么知道,不是很少赢吗。这不才侥幸赢了一场嘛。”桃夭夭别过头回避他的目光。
“夭儿怎么能说是侥幸呢,这是天命,注定我北皋会赢。既然赢了一,就一定会赢二!”擎夜灼语气坚定,神色说不出的张狂,却让人觉得张狂的有理。
“切,自恋!”桃夭夭撇了撇嘴。
“恭喜陛下获胜,我西莫此次前来也想与陛下切磋,不知陛下可否同意?”顾之其在众人欣喜时站出来问道。
“准。”擎夜灼仍是冷峻简洁地答案。
“谢陛下。知晖城遭遇旱灾,千亩良田如今颗粒无收,今日,我们就辩育农之术,可否?”
“准,哪位爱卿愿意一辩?”擎夜灼再次冷眼看着这些高官重臣们。
“陛下,臣本是晖城府阁,这一辩义不容辞。”梁高亮再次出言道。
“好!爱卿尽可放心直言。”
“谢陛下。”
“梁大人,我南苏近年来轻徭薄赋、与民休息、奖励耕织、抑制土地兼并,农业强盛,年产直升,从未听过有人饿死。现又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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