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的对着洵宇轻笑道:“你该不会告诉我,这个案子也和血案一样,与五十年之前发生的案件很相似?”
说实话,每一次看到洵宇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不是案件正在发生的路上,就是那些惨无人道的杀人案正在侦破,我要一边顾着这些杀人案,还要一边顾着洵宇手上那些五十年之前的悬案,我不是哪吒,没有三头六臂,我也不是神仙,吹一口气,就能将那些罪犯绳之以法,虽然我是双子座,但……在案件面前,我就算有两个脑子,也无法面对洵宇的连番轰炸啊。
“喂,说话啊,你总不至于来我这参观的吧?我现在正在整理案情,如果你来的目的和我这案件无关,那你就先回。”我的语气比以前温和了很多,可能是和张默谈了很多有关于五十年之前的事情吧,那些案件,件件惨无人道,件件耸人听闻,如果我是洵宇,我也会对那些案件有兴趣,也可能,是我知道了洵宇和当年的死者有关系,也能理解他对于那些案件破解的迫切渴望吧。
他看着我,轻吸了口气,继而说道:“麦丰愧,1936年生人,1956年,因杀死欺辱自己母亲的恶徒,从而被判死刑即刻执行,执行当天,H部部长方淼将人带走加入了H部,1960年,麦丰愧在调查鄱洲水库溺尸案时突然消失,1982年,鄱洲水库废黜,当水库内的水源流入江河,水库慢慢干涸,警方却在这水库的三米墙上,发现了疑似麦丰愧的“鬼影”而这一道“鬼影”直到现在为止,还被留在了鄱洲水库的废坝之上。”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头猛地一震,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可都是开玩笑的,毕竟洵宇只要来找我,就没任何好事,但实在没有想到,我那一句话,竟然成真了,五十年之前……H部的成员,竟也曾将影子,留在了这个世界之上。
但他说的这些话漏洞很多,就比如说,这个叫做麦丰愧的男人,是怎么样才能从刑场之上残留性命的,我知道那个年代,但就算我爷爷再有势力,再有权利,又怎么可能能将一个杀人犯,从刑场上救下来,而这杀人犯,摇身一变,竟还变成了追查恶凶的侦查人员?
还有就是那鄱洲水库的鬼影,从1960年到1982年都已经过了22年了,他们怎么能那么确定,在水库的水坝上面发现的那个人的影子,就是当年H部失踪的那个叫做麦丰愧的影子呢?
可洵宇却言辞凿凿的说那的确就是麦丰愧的影子,因为当年H部所有成员的档案都在他的手上,他也曾去过鄱洲水库,也测量过那个鬼影的身高,体型,剪除真人和影子的偏差,这个影子的身高和体型都跟麦丰愧很相似,而当年,他们在抽水的时候,还曾在水库内发现了一把手枪。
听到这里,我眉目一挑,当即问道:“手枪?”
洵宇点了点头,道:“H部和其他刑侦部门不同,他们是一个以罪犯形成的团体,说穿了,当年政府决定让他们去执行这些任务的时候,也曾经辗转了三年,最终还是答应了你爷爷,让他组成了这个部门,而这个部门也确实比其他部门正规了很多,他们手上的每一把枪,每一颗子弹,都镌刻着携带者的身份,比如说,当年在鄱洲水库中发现的这一把配枪,保险杠旁就镌刻着H05这一组数字,而这一组数字,也恰恰是当年,麦丰愧进入H部之后的编号,再加上麦丰愧曾在鄱洲办案,在这案件破解当天,他就失踪了,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那个影子,就是麦丰愧的吗?”
“这还真的不能证明这影子就是麦丰愧的,你想一想,麦丰愧是以什么身份进入的H部,杀人犯,而他当初杀人的目的又是什么?”我转身看着洵宇,缓缓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