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当初,麦丰愧是因有人欺负自己的母亲,才报以杀人的决心,但可别忘了,当时的社会已经慢慢的步入正规,而从询宇递给我的资料上来看,麦丰愧的母亲是再嫁,再次嫁人之后,她一直都生活在家暴的阴影之下,他们模子曾也寻求过警方的帮助,但警方却因这是家庭因素,没有受理。
当那个男人再次殴打自己母亲的时候,麦丰愧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就拿起了家中的一块九龙砖朝着自己的继父后脑砸了过去。
是的,他曾经报过警,不是没有报过,可警方却因是家庭纠纷,只训斥了几句他的继父,就将他继父给放了,有脑子的人都会猜到,他们母子回去总也免不了一顿暴打,所以,麦丰愧恨自己的继父,也恨警察。
如果我是麦丰愧,有人在我即将执行死刑的时候拉了我一把,将我从死神的手上给拉了回来,或许我会对那个人感恩戴德,但如果那个人是警察,我一定不会说谢谢两字,因为是他们,把我逼成的杀人犯。
从资料上来看,麦丰愧并不喜欢说话,更不喜欢跟任何人交流,他执行死刑之后获救的消息并不会被允许告知家属,所以他母亲在他执行死刑之后的三天,就吞下了老鼠药自杀了,也从那个时候开始,麦丰愧的性格更加内向,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一开始并不想要为国家办事,但到了最后,他却只听我爷爷的话,我爷爷叫他去哪,他就去哪,甚至,在没有案件的时候,他还曾充当过我爷爷的贴身保镖。
如果,有一个机会,能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又能让自己得到自由,不再为我觉得把我推入深渊的人服务,我也愿意离开,而且会很迫切的希望离开。
洵宇微微一愣,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麦丰愧没有死,而是……”
我看了洵宇一眼,摇头笑道:“警方当时并没有发现麦丰愧的尸体不是么?有些事情,就算是发现了尸体,这具尸体,也不一定会是我们猜测的那个人,更何况是一个失踪了的人,当然,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如果让我办理这个案件,我会从两个方面出发,第一,麦丰愧已经死了,是有人杀死了他,他们在格斗的时候,手枪不小心掉下了水坝,凶手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麦丰愧的影子留在了那个大坝之上,第二,麦丰愧没有死,他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死亡的这个消息,故意将自己的手枪丢在大坝之内,之后,用了我们不知道的方法,将自己的影子留在了那座大坝之上……”
洵宇朝我挥了挥手,连说了几句不可能,而后接道:“如果说,麦丰愧用这个方法缔造自己死亡的假象,那么他应该会很迫切的希望我们早日发现他丢弃的手枪以及那个影子,22年,那座大坝是从他失踪之后开始算起的22年后废黜的,你知道么,当年麦丰愧失踪,有很多人都在猜测,他是逃了,H部都已经发出了通缉令,以及其他所有各部,都在发出告示,悬赏捉拿,万一他在那个时候被捕,那他制造这些假象,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他说完这些话后,我陷入了一阵沉思,的确,洵宇说的没错,从一个人的犯罪心理来说,如果麦丰愧并没有死,而是用这种假象来制造自己已经死亡的这个事实,他应该会让警方马上发现这些假象,比如说将枪丢弃在水坝旁边,或者用他的方法,随便将自己的影子留在哪里都可以,因为他当时在鄱洲办案,所以他只要一失踪,我爷爷一定会派人去鄱洲调查,当他们发现了原本属于麦丰愧的手枪被丢弃,而疑似麦丰愧的影子被留在某一个地方,他们一定会深入考虑,麦丰愧会不会已经死了。
如果说,排除这一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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