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锐英已经站起身,来到尉迟禄的身后,轻柔的为他穿上亵衣,又取来一件长袍,娴熟的为尉迟禄套在身上。
在为他系腰间鞶革时,鼻尖不小心撞在他僵硬的胸膛上,令锐英的面色再次闪过一抹红晕,可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缓。
看到锐英这副羞臊的模样,尉迟禄毫不掩饰愉悦的心情,哈哈大笑,而锐英却嗔瞪了他一眼,转而问道:“如此做来着实是冒险,再说主子有什么办法能让尉迟景曜与叶玉山反目成仇?更何况,即使叶玉山真的与之反目,就一定会来支持二皇子?也必未吧?叶玉山之所以多年来屹立于朝廷中的位置不倒,不仅是因为他手握重兵权,还有他始终保持中立的态度。主子要提早做好准备才行!”
“那如果将叶婉若的死因嫁祸给尉迟景曜呢?叶婉若是叶玉山惟一的女儿,爱女心切的他会不会为了报复,转而投在二皇兄的麾下?你要知道,人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听到尉贤禄的话,锐英又觉得有几分道理,缓缓点了点头,可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再次小心的问道:“可是,主子私自做这样的决定,二皇子会不会怪你?”
“怪我?我如此费尽心机的为他铺路,恐怕他只会赞赏嘉奖我才对吧?”
尉迟禄疑声反问着,接着一把搂紧锐英单薄的腰身,让他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凑近锐英的耳边,柔声说道;“告诉你多少次,没有人的时候要叫我‘禄’,怎么一点都不乖?”
“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令锐英的身体产生了一抹异样,刚想开口辩解,却一个字都不再能说得出来。
鼻息下萦绕着让锐英眷恋的气息,两人的唇瓣接着便无止无休的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无法自拔,同时不断索取对方的温情。
就在两人眸光中理智不断升温,逐渐被欲望所替代时,门外响起了低沉的声音:“二皇子,酒菜准备好了!”
尉迟禄的眸光陡然变得凌厉,刚要怒斥着门外不懂眼色的侍从,锐英却先一步推开了他,声音略带沙哑的开口:“来了!”
再看锐英,白皙的面颊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唇瓣因为刚刚的缠绵而变得红肿,看上去异常妖娆。
尉迟禄难掩心中的愉悦,转而邪魅的倚靠在软榻上,单手拄在脑后,一只腿微微蜷起,眸光紧锁在不远处,朝着门口不断靠近的那道纤细的身影上,嘴角笑意若隐若现。
哪里有皇子的半分高贵气质?看起来更像个浪荡公子一般。
“将酒菜给我便退下....”
将门打开,锐英沉声说着,刚想接过侍从手中的食盒,却从那侍从身后再速闪出一道身影,一把遏制住锐英的下颚,另一只手将那侍从挥了挥手,那侍从连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锐英猝不及防,只得任由下颚被对方钳制住,随着对方迈进书房的动作,锐英也随之不断后退着,一双眸光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尉迟贤。
好不容易挤出的声音,沙哑着开口:“二皇子,您这是....”
“再多说一个字,本皇子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
此时的尉迟贤满眼阴鸷,自身所散发出来的杀意就连锐英也不由得浑身一震。
与此同时,软榻之上的尉迟禄,当看到面前的一幕时,猛的站起身,眸光中几不可闻的闪过一抹心疼的神色,连忙指向锐英,不解的问道:“皇兄这是?”
“尉迟禄还是问问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
提到在龙船上所发生的事,尉迟贤本就阴鸷的眸光中更加深沉了几分,随着他眸光的变幻,手劲也随之加大,锐英原本白皙的小脸顿时变成了青紫的颜色,就连呼吸也跟着变得局促起来。
“皇兄手下留情,臣弟这么做都是为了皇兄您啊!如今叶婉若中了臣弟的雪蟾血毒清,命不久矣!而父皇也对太子下达了死命令,放眼朝野,除了皇兄你,还有谁称的上这太子之位?难道这不是对我们有利的趋势吗?皇兄为何如此恼怒?”
尉迟禄问出心中的不解,一双眸光在尉迟贤与锐英的身上盘旋,直到看到尉迟贤松懈了手上的力道,尉迟禄整颗提着的心这才稍微平复。
只是尉迟贤的手却还是坚定的没有从锐英的下颚拿开,这依旧令尉迟禄心生不安。只一心记挂着锐英,并没有注意到尉迟贤眸光中一闪而过的精明。
“愚蠢,尉迟禄你蠢的真是可以。此次行动是太子亲自交待下来的,你如此大胆作为,将我置于何处?如今叶婉若生死未卜,就连父皇也受了伤,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若是三日后,太子盛狗急跳墙,将我也咬出来,你以为你可以独善其身?就算可以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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