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初玉刚从白玉堂出来就碰到了失魂落魄的胡非儿抱着一盆叶子泛黄的草在路上走着。
“非儿姑娘?”
胡非儿注意到对自己招手的熟人,便走了过去,打招呼道:
“左小姐,好久不见。”
“是有些时日未见了,近来可好?”左初玉拉着胡非儿进了白玉堂,好奇地问:“这吊兰怎的成了这模样?”
“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就给变成这样了,我今天进城来,就是想问问有没有救活它的可能。唉……”胡非儿叹口气,很是低落。
“你进城来,都寻了谁人瞧了?”左初玉问道。
胡非儿回忆自己这一路上问的人,一一告诉了左初玉。没想到左初玉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捂嘴在那笑了起来,胡非儿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左初玉止住笑,平顺了下心情,这才是回答:“你啊,找了瞧人的大夫去问,那怎么能有结果呢。这城中也没有几人能知道这金边吊兰。”
“是啊,没人知道,更何况能救活这株草了。”胡非儿灰心丧气地叹气。
“你别叹气,我舅舅府中有一位很厉害的花木匠,一会儿我带你去瞧瞧?也许他老人家就有办法了呢?”左初玉建议道。
“真的太感谢你了!”胡非儿开心不已,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但有一线希望总是好的。
“你先等会儿,我交代下,咱们就走吧。”
“嗯嗯!”胡非儿用力点头。
等了一会儿,左初玉便带着胡非儿往戈府去了。
上次是晚上来过这戈家大门口,印象中门口是有一对石狮子的,今天在大白天站在戈家门口,被这排场给震慑住了。
赤红大门与高墙,在太阳光下熠熠闪光地琉璃瓦,行云流水的戈府牌匾,以及那两尊气势汹汹地石狮,这绝对能够显示出主人家家底的殷实与阔绰。
“怎么了?”看到发怔的胡非儿,左初玉问道。
胡非儿尴尬回神,好忙跟上左初玉,往戈府内走去。
因为是左小姐邀请来的客人,所以下人们对待胡非儿也是恭恭敬敬,胡非儿还没有资格去叨扰这家的主人,所以乐的自在。
左初玉带胡非儿进了自己的院子,然后就使唤下人去请那戈家的花木匠。
在等人的空隙,左初玉让人在花圃中摆上了花茶点心,与胡非儿一边聊天一边等。
“话说,你院子里这些都是那个花木匠管理的呀?”胡非儿看着这错落有致,很有层次感的摆设,十分赏心悦目。
左初玉笑了笑,道:“这些这是我闲来无聊,与下人一起摆弄的,让非儿姑娘笑话了。”
胡非儿使劲摇头,不赞同她的说法,“你这要是随意摆弄都这么好看,若是再用心,这天底下恐怕就没有哪家姑娘的庭院比得上你了。”
左初玉被逗笑了,两人笑语嫣然,氛围十分融洽。
可好景不长,这花木匠师傅没来,但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胡非儿,我老远就听到你笑声了,女孩子收敛点啊!”
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