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料理好了那大块木头,倒进肥沃松软的泥土,再撒入一些灰烬,胡非儿将那木盒里头的多肉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移植过去。
弄好之后,均匀地撒了一点水,然后才是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心情极好。
“非儿,这个又是什么稀罕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刘文昊放学回来,又一头转进这小花房里来。
胡非儿故作神秘地说到:“这个,可不简单,稍微一碰就能让人失去知觉的,所以你最好别乱碰。”
“那刚才你……”刘文昊刚明明看到胡非儿徒手就拿起来了,瞬间脸色紧张起来,拉过胡非儿的手仔细瞧了起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呃……”面对刘文昊最近这十分频繁地亲密举动,胡非儿不忍心拆穿,但在这里,她还是知道在这里,不管多么亲密的关系,只要没有成亲,这男女之防是必须要注意的,所以不动声色,动作十分自然地避开了。
“我这是金刚不坏之身,你能跟我比嘛你,哈哈哈!”
“啊?你什么时候变成金刚的?”
“噗!”胡非儿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小子……哈哈哈,还是让他去祸害其他姑娘吧。
“你说说呀!”这小子还穷追不舍了。
“你背过身去,我就告诉你。”胡非儿狡黠地眨眨眼睛,说到。
“哦。”刘文昊乖乖听话,转过身去。
看到这里,胡非儿赶紧猫着腰,悄悄出了门去。
“好了没有啊?到底为什么会成为金刚嘛?”半天没听到胡非儿回应,试探性地问道:“非儿?”
身后依旧没有声音之后,刘文昊才转过身去偷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骗,赶紧出去寻非儿去了。
就这个问题,刘文昊追着胡非儿孜孜不倦地问了很久,直到胡非儿已经无力招架,这才是说出自己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了。
留下纠结的刘文昊,愣在那里。
胡非儿就这么一天天地在逗刘文昊的日子中度过着,不过,这种草养花的日子过久了,当某天早晨踏进小花园的时候,胡非儿蒙逼了。
用木桶养着,挂在柜子上面的吊兰叶子一夜之间黄掉了。
“这这……怎么回事?”胡非儿不明所以,赶紧查看了土壤,跟之前的一样啊,而且同样是吊兰,放在里头的那盆又没见有异常,所以不存在没有营养的情况,那现在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胡非儿请来了刘婶子给自己的吊兰诊断,可是刘婶子是一个种菜高手,可对这种娇贵地吊兰哪里了解哦,查看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可把胡非儿给急坏了。
这村子里没人知道,那镇上大夫会不会知道呢?
胡非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地心态,带上那盆吊兰,往城里去了。
可是,胡非儿进去药铺刚说是给自己手里头的这盆花看病时,都被看做神经病,让人给轰了出去,胡非儿神情萎靡,抱着吊兰,走在路上。
走着走着,胡非儿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循着声音看去,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白玉堂,而叫住自己的正是那位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