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重新配制一碟解药,窃笑着坐到少歌身边。
装模作样叹息一声,说道:“既然你做贼的行径已经被人发现了,自然得赶在他们兴师问罪之前把毒解掉才是。你且忍一忍,我来喂你吃药。”
这次她机灵了,并没有上来就着急含药喂他,而是先轻装上阵,打算攻破城门之后,再行粮草。
对于无面人刚才那一番“试探”,挽月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十里寨中人虽然没有把他二人当自己人,但很显然对他们并无敌意。
只要在秦大成他们回来之前把毒给解了,刚才的无面人看到林少歌动弹不得的事,便可以用“误会”二字搪塞过去。
当务之急,是解毒。
她一脸正气,缓缓向他靠近。鼻尖触到鼻尖时,画蛇添足道:“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吃药,并没有别的意思。先撬开你的嘴巴,再喂药给你。”
脸上早已染满红霞。
幸好抹下了他的眼皮。她的慌乱羞涩藏在平静的语声之后,他一定是察觉不到的。
刚才口中含了药,像是一块遮羞布,将她的心思掩在后头,倒是不见得多害臊。此刻打算先破门,就好像光天化日之下,她要强吻他一样。
挽月心如鼓擂。望着近在咫尺一动不动的漂亮面孔,她的勇气一点一点泄了下去。她对他,实在是做不到老夫妻间的习惯和随意,此刻,她仿佛回到了过去初识他之时,心乱得手足无措。越是拖拉磨蹭,勇气越是消失殆尽。
终于,她放弃了轻装上阵的计划。
“算了,直接喂药吧。”她喃喃自语,端起碟子含了一大口。
林少歌的长眉微不可查地皱了下。
她再次覆上他的唇。因为口中有药,所以她再怎样辗转压碾,也只是为了将药送入他口中,并无其他意图,自然也不会再害臊,更无旖︱旎之意。
依旧叩不开他的牙关。这一次她有些着急,不知不觉,把口中的药吞了许多,头脑微微有些眩晕。是药三分毒,她没中那麻痹之毒却服下小半份解药,身体自然是要出点状况。
她发现自己不对劲时,突然被拉了一把,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眼睛一花,也来不及细想发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抬起手就勾住他的脖颈。
此时她已吞下许多药,唇舌和脑袋有些发木,依稀觉得自己就是那解药,一心想要送药给他吃,便仰起脸贴向他。
他不再像一根木头,呼吸有些急,有些烫,她并没有用很大力气,就把他搂得俯下了头,重重覆上她的唇。
她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吟,凭着残留的本能意愿去撬开他的唇齿。这一次竟然出乎意料地顺利,丁香小舌成功突破他的防线,攻入他口中。
她怔忪片刻,抬起白玉碟,正在思索该怎样让他不闭拢嘴巴好喂药时,手被牢牢按住。
“嗯?”她睁了睁眼,距离太近,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从她手中夺走了碟子,然后将她的手指握入掌中。
失神的一瞬,探到他口中的小舌被俘获。他果真把她当成了药,细细地吮着,不放过一分一毫。
他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重重掠夺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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