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小禾,是母上的错,母上自生下你就没怎么抱过你,还时常打骂你,连你何时离家在外也不知……母上错了……”
“母上别哭啊,我没事儿,反正那些东西也咬不死我,我有母上的治愈能力护着呢!”
钟离夫人将她拉开一些,“告诉母上,你何时发现自己特殊的?”
“好像是二十岁的时候,有一日,我去山上抓兔子,突然被一个猎户当成野兽射下了山崖,就自己拔出了箭,没想到立时就痊愈了。
后来我在下面待了十日,自己爬了上来,就赶紧回来告诉您,嬷嬷说您同姐姐去为湘夫人贺寿了,可能要过几日回来。
于是我等着您,可是好久您都不回来,所以,我又去了答乐叔叔的军营混迹。
直到那次回来,惹怒了姐姐,被您……往后,我就不敢回来。”
初禾垂眸,双手缴着自己纯白的衣衫,不敢看她,其实那次惹怒紫禾,她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自己的母上彻底忽略她。
钟离国师和钟离夫人可不这么认为,他们只当她有些怨怪他们这对父母,也是,他们谁也没尽到对她的责任,反而让她自取灭亡。
初禾蓦地又转回一方健硕的胸膛,被紧紧地抱着,“父君对不住小禾,竟令你小小年纪受了这许多的罪。”
“……嘤嘤……”钟离夫人用帕子掩了嘴哭的不能自已,脑中想像到的都是她一人如何承受被欺辱以及自己狠狠抽打她的画面。
楚释宁这厢也不自禁的捂着心口,疼的拧眉,难怪她笑着承受自己带给她的那些苦痛,是因为习惯了吗?
为何她总要承受那般多的痛,在姜国如此,在九州亦是没能逃过。
“小禾,你怎么可以如此坚强,坚强的令人心疼。”
正当此时,他的小禾竟依旧笑得万物失色,还拍拍自己的胸膛,正正经经的道了句:“凡成大事者,岂能在意这些小节,既然上天给予我重大的责任,一定要磨砺一番的,父君母上,我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你们身边了吗,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二位。”
“扑哧……”“哈哈……”
钟离夫人瞬间转忧为喜,答乐捧腹大笑。
钟离国师也摸摸她的头,“我的小禾果然不同凡响,是个能成大事的。”
院中全程被忽略的紫禾也走至她身边,执起她的手,“小禾,姐姐也对不住你,原谅姐姐可好?”
初禾认认真真的道,“姐姐这说哪儿的话,是我将你心爱的小狸猫不小心踩伤了,还没有同你道歉呢,改日,我定帮你抓一只凑个对儿!”
紫禾会心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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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完全降临之后,初禾沐浴完,正欲上床就寝,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母上?”
钟离夫人见她长发也未曾擦干净,就准备入睡,眼中闪过怜惜,拿起旁边的毛巾,走到她近前,帮她擦拭着。
这个小女儿,她从未尽过为人母的责任,只望如今不会太迟。
“小禾时常这样入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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