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儿,穿个衣服,已经穿了足足一刻钟,这样,叫我何时回府复命?”
被推开之人,蓦地又倾身她近前,语气含着些凄楚,“你此番回去,我不知何时能相见?”
“先前,你不是时时去国师府吗?莫不是换作我,你就不乐意去了?”
于她作势生气而嘟起的菱唇,再次被他深深的撅住,“你说的也是,总归我这人脾性古怪,加上一条死皮赖脸也无甚干系。”
帮她束好腰身,整理好秀发,继续道,“听闻国师次女疏于管教,本座也好继续教习你礼仪不是。”
初禾在他胸前蹭蹭,戏谑的出声,“但愿不会一时克制不住,教习到床榻上去!”
他不怀好意的朗声而笑,“哈哈……这等礼仪,我只教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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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念着这烫金的三方大字,她先探了个头进去,立时引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何人胆敢鬼鬼祟祟进府?”
初禾挺直腰板,阔一阔胸,深吸口气,冲门口两人展颜而笑,“文津,文律,是我啊,不认识了?”
不等他们应答,她登的站定在呆呆看她的文律跟前,低声问了句,“父君与母上都在吗?”
经她这一问,两人瞬间在脑海中将国师与夫人合成一番,没错,五分夫人的音容,五分国师的飒爽。
两人立即单膝跪地,单手交于胸前,“臣下参见小郡主……”
“嘘,小点儿声,起来!”她拧眉托起两人,声音不大,“先前也没见着你们如此客气,此番竟令我怀疑是否走错了门。”
“哟,哪儿来这般水灵的美人?啧啧……定是国师又打哪儿挖来的!”
初禾额上几条黑线,缓步走到来人跟前,蓦地伸手揪住他留下的那一撮红胡,咬着贝齿,单手叉腰。
“答乐叔父,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嗯?”
被唤作答乐的正是姜国其中之一的将军,他呆愣着,半晌忘记自己的胡子已经被拔下两根。
“小禾,莫要胡闹!”
钟离国师听见声响,阔步而出,语气中没有一丝怨怪。
“小、小禾?钟离漪禾?你、你怎得弄成这副样子?”
“放肆!”回应他的可不是初禾,而是走上前来的钟离国师,他习惯性的将初禾揽入怀中,面容一如既往的颇具威严。
“答乐,本座的女儿就是这个样子,何来弄成这副样子?”
答乐细细瞅着瞪他的初禾,又瞅一眼比她高一个头的钟离国师,不禁出声,“像,确实像,居然将国师同夫人的样貌融合的这般完美,小禾是个得天独厚的!”
“是吗?”
这两个疑问词自钟离国师身后发出,不咸不淡,初禾立时紧紧钻进钟离怀中,紧紧环着他的腰不松手。
心里默念着,看不见我,母上看不见我……
这令钟离国师顿时生出不悦,回头看向袅袅而来的钟离夫人,将不悦进行到言语间,“你吓到她了!”
随行而来的紫禾从未与自己的父君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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