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你来的人多,怕是坐不下,来两个人
,把那个女的抓过来到我车里,我们就走了。”
身后两个人,居然还真的听她的指挥,迎上来了。
“是,小姐。”
两个人理所当然的往前走,要抓顾时年。
慕修辞这边带的人一脸懵逼。
虽然很多人知道慕修辞跟苏心然的关系,但他们从来都是直接听从慕修辞的命令,跟他老婆是谁毫无关系;再说了,顾时年做慕太太的时候,那可从来没有这么颐指气使地对待过下人。
慕修辞这边的人面面相觑,最后挡在了那两个人面前,冷声道:“你们最好站在那里别动了,人是慕少的,跟苏小姐无关。”
那两个人一愣。苏心然也恼火了,往前走了两步,天真道:“你们不清楚目前的局面吗?这是我的跟慕修辞过来找人,找一个怀了尹家的孩子还逃跑的女人而已,现在找到了,谁带走不是一样?就像带走一个货物一样,还
需要分你我?”
“慕太太,”保镖开口,冷声道,“我们只听慕少命令,慕少所下的命令,可是跟你完全不一样。”
苏心然脸色这才微变。
她背着手,依旧天真烂漫地笑着,对慕修辞说:“那修辞,你来跟他们解释一下吧,你对那个顾时年……”她皱眉,表情有些同情有些无奈,道,“难道不就是这个作用吗?怎么我还理解错了?”
她这番侮辱人的话,一般心理防御力低的人,承受不住。
饶是顾时年受过再大的侮辱,也从未像今天一样,被苏心然毫无尊严地直接比喻成——“一个移动的子宫”。
被自己的家人赶出家门像过街老鼠。
被自己爱的人抛弃像孤魂野鬼。
没骨气,没本事,没背景。
生活不如意了就只能逃避,逃了还被人找到。为所欲为。
可是偏偏她说的,都对啊。
顾时年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仍旧一句话都不说,就真的像一个失去了人类意念的子宫一样。
慕修辞静静听着那些话,握紧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感觉那些话不仅像是从自己心上鞭笞过去,还彻底鞭打碎了她的尊严。
更痛的是她。
他最最担心的更是她。
慕修辞没理会苏心然,他轻轻站到顾时年面前,将一缕融化了雪水的发丝拨开,凝视着她。
他道:“她说的那些话,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年年,有些人习惯用恶毒的语言来杀人,你不要相信。”
顾时年连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慕修辞轻柔俯身,问:“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谎,对不对?我一句都没有说过。”
“我说过的那些爱你、想跟你永远一起的话,都是真的,只不过有些事很无奈。”
“年年。”
“别钻牛角尖。”
“别相信。”
苏心然说的话才不是他的意愿。
隔着一段距离,苏心然也听见了他的那些话。
“无奈又怎么样呢?”苏心然冷下脸来,天真凝视着顾时年,道,“无奈不过就是他有所取舍,取他想得到的舍弃你罢了,再说无奈能改变什么结果?改变不了的话,初心是什么就一点儿都不重要了吧?”苏心然天真烂漫地笑起来,柔声道:“你肚子里的那团肉,最终还是我的呀,我慕家和林家的孩子,我苏心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