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便是唐萧然,对我这个庶女简直可以说是无情无义。
什么都没查清楚,就单凭唐惜惜和紫檀在这里胡说八道便定了我的罪过,这便是唐萧然这个做父亲的样子。
几个侍卫冲了进来,要抓我,我侧了侧身,脸上倒是看不到丝毫的紧张,我淡然的看向唐萧然:“父亲,所谓的人证物证,不过是五妹妹与一个婢女的话罢了,可没有见到任何的真凭实据,这就要处置我,传了出去也是难以服众的吧?”
唐鹤峰冷声的反驳,道:“真凭实据就是你抄的经书,怎么,你还不认?再说,惜惜为何要冤枉你?紫檀可是你贴身婢女,还有李嬷嬷,你……”
我打断他的话,道:“大哥哥,五妹妹也不是第一次冤枉我了,这个不奇怪,紫檀也不是我的贴身婢女,她早就与世子爷暗通款曲多时,世子爷又与大哥哥交好,紫檀为了讨好你进而取悦世子爷来诬陷我,也不足为奇,至于李嬷嬷,她去了的事情我可是报过给母亲和祖母的,李嬷嬷又是母亲赏给我的,若是我真的对李嬷嬷下了毒手,李嬷嬷不至于上吊自尽,该是去找母亲说个清楚才对吧。”
我的话说的有理有据,不卑不亢,在坐的几位大人也捋着下巴的胡子点点头,听起来确实像是那么一回事。
几个要上来抓我的侍卫见状,又不敢动了。
唐鹤峰哼了声,道:“满口胡言,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脱罪了吗?抄写恶婆逻经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并不着急,仰头对他对视,那双清丽的黑眸闪着一种深邃的光芒:“为何我说的便是满口胡言,你说的就是铁板铮铮的事实?大哥哥,做人做事最好留有余地!免得自取灭亡!”
“你!”
唐鹤峰被我的话气的呛到了,沉默许久的大夫人发话了:“争论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这样,既然各自都有各自的理由,这里又无人能看懂梵文,不妨去寻一个懂梵文的德高望重的人回来,一验便知。”
话音刚落,李大人便自告奋勇的开口,道:“正好前日,西疆的惠绝大师云游至此,听人闻如今正在城外十里陂的城隍庙歇脚,若是同意,我便让人去请他来,惠绝大师可是闻名内外通晓梵文的行家。”
老夫人想了想,那惠绝大师确实是名号极为响亮的佛学修行的行家,要见他一面都不容易,连皇上想要见那都是要提前告知的,若是真的能请来,那也不愧是一桩美事。
“李大人,听说惠绝大师不是那么好客,你这样冒然的请他来……”老夫人有些担忧。
李大人摆摆手笑了:“老夫人有所不知,惠绝大师与我儿有那么几分的缘分,曾经点化过他一些事情,便也算与我家结了缘,索性,我在他跟前也算是有点薄面,相信他会卖我一个人情。”
“既然是如此,那便最好了。”
老夫人客气的点点头。
李大人将自己的信物交给了小厮,务必让他一个时辰内将惠绝大师亲自请到相府。
接下来便是等待,这期间无人说话。
我望向唐鹤峰,突然道:“大哥哥,若是到时候惠绝大师证明了我是清白的,那么这该如何收场?”
唐鹤峰一愣,笑出声来,挑着眉不屑的答:“那便等惠绝大师说了你清白再说。”
呵呵,想得倒是美!
我目光犀利的在他脸上划过:“大哥哥现在不肯许诺,是不是怕我本就是清白的,到时候惠绝大师让你下不来台面?让几位大人耻笑?”
“惜芜!”唐萧然不禁有些不耐烦了,声音也分外的严厉,“一切等惠绝大师来了再说!你现在胡闹什么!”
我眯了眯眼,两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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