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正在说着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刘惜之不禁也听着有些入神。【零↑九△小↓說△網】
倏然起了骚动,有人在大喊,“有人晕倒了。”
接着便听到一把粗哑的声音在唤,“青儿,你怎么了,别吓爹爹啊。”
刘惜之朝骚动的地方蹙了一眼,那边已经被人围了一圈,挤都挤不进去。
接着那个沙哑的声音又唤道,“有大夫吗,麻烦好心人帮我找找大夫过来。”
刘惜之对元一打了个眼色,元一很自觉地分开人群,让了一条路出来她。
她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女孩晕倒在地方,脸色苍白如纸,汗如雨下,旁边一个粗汗心急如焚地摇着她的身体。
刘惜之走过去,“别摇了。”
粗汗抬头看着刘惜之,“这位姑娘是?”
旁边的春花便自豪地说:“我家姑娘在苏州是位响当当的女大夫。”
围观的人哇然,女大夫!
他们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刘惜之。
粗汗也有一些不确定,但现时也只能将就了。
粗汗抬头的那一刻,刘惜之便认出此人了,在京城卖瓜子的炒货郎,他那颗大黑痣,让人过目不忘。
她伸手去把了把脉,然后用拇指去按女孩的人中,一边吩咐春花去找掌柜拿一碗盐水过来。
没按多久,女孩就醒了。
刘惜之对炒货郎说:“她是中暑气了,你让她喝碗盐水补充一下水分,再休息一会就好了。”
炒货郎接过春花递来的盐水,此时他对这个女大夫是百分百地信任了。
周围响起了群众们的拍掌声:“好厉害的女大夫。”
春花很与有荣焉地把这些赞美收了,对着大伙说:“谢谢,谢谢!”
小女孩喝了盐水,精神了些,便要站起来谢过刘惜之。
她示意不用,问道,“大叔,你们是不是一直在赶路啊,小姑娘年纪小,外面太阳又大,不注意补充水分,便很容易范暑气晕倒的。”
炒货郎显出一抹哀伤,然又有些愧疚地说道,“我老母亲去了,我便带着女儿从京城连夜赶回老家去,我看她有些精神不济,知道她定是累着了,便带她进来这里吃几个馒头坐一会,馒头还没吃呢,她就倒下了。”
“大叔,节哀,路上多给她喝水。”
炒货郎千恩万谢地把刘惜之他们送回饭桌上。
他也没什么能拿出手感谢地,便只好把袋子里准备路上充饥的板栗送给她。
刘惜之接过打开一看,是板栗,有些失望。【零↑九△小↓說△網】
炒货郎看出了她的失望,十分窘迫地说:“我……真没什么能拿出来感谢姑娘了的,要不我把银子给你吧!”
周围人的颜色从崇拜到鄙视,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嫌贫爱富的女大夫。
刘惜之对各路鄙视眼神置之不理,失望地说道:“我以为会是瓜子,我更喜欢瓜子。”
来了,开口要酬劳了。
什么?瓜子?
没搞错吧!
瓜子比板栗更便宜。
观众们免不了有些失望,这位女大夫不照剧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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