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与罗掌班长得一般无二,每当看见罗掌班之时就把梦中之人与之重叠,总是害怕。”
害怕?她的眼里不单单是害怕,似乎恨意更多。
“梦中被杀之人与你有何关系吗?”杀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想不到罗佑还有此问,她眼神黯了黯,“是我重视之人。”
忽然罗佑不知道要说什么,即使是个梦,她也这样恨他吗?
“我是不会做让你伤心至此,恨我至此之事。”他没再称呼自己为小生,而是简单地说我。
刘惜之眼里满是讥讽,“但愿罗掌班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罗佑急切地想再说些什么,可他看到甄老太爷已经出来了,刘惜之也看到了,她快步走到甄老太爷跟前,“外祖父。”
甄老太爷应了声,对紧跟着走过来的罗佑说道,“可以走了。”
“外祖父,明天还要来吗?”刘惜之状似随口地问道,心里却在想着蟋蟀王的事情。
“这些天都要来。”甄老太爷从上而下地看着他的外孙女,“你可是累着了?”
刘惜之摇头,“我哪有什么累的,不过在坐着喝茶罢了,那茶还特别好喝。”
甄老太爷疼惜地摸摸刘惜之的头,“回去吧。”
待走出皇城,他们又换乘来时坐的马车。
“外祖父,你知道这附近哪里能捉到蟋蟀吗?”蟋蟀王之事始终萦绕在她心上。
“蟋蟀?你要来作何用?”甄老太爷不禁好奇。
“孙女不敢欺骗外祖父,我偶然之下踩死了皇孙殿下的蟋蟀王了,孙女答应了明天赔他一只。”刘惜之如实地回答。
“你见到皇孙殿下了?”甄老太爷眼里仿佛冒出了金光,依稀还有水汽。
“嗯。”
甄老太爷还要说什么,刘惜之一个抢白,“外祖父,我的蟋蟀王怎么办呢?”
“这个我也不擅长,要不回去问问福伯他们。”
甄老太爷似乎比刘惜之还要紧张这个事,一回到甄宅就把全部家仆都召了到后花园处。
他背着手,来回踱了几个圈,最后站在七八个家仆正前方,清了清嗓子,“你们知道这个时节哪里能捉到蟋蟀王吗?”
问出这样的问题,刘惜之为甄老太爷平时一副侠医的老脸捏了一把汗。
底下的人也为之哗然,众人不免在心中猜想,难道蟋蟀王可以入药?
除草的老张说:“老太爷蟋蟀喜阴暗潮湿之地,在石缝、乱石堆、草地、柴草垛都有可能找到。”
甄老太爷眼睛为之一亮,“老张,你平时在花园除草时可有见到?”
“蟋蟀倒是偶有见到,但都是普通之色,能称上蟋蟀王的没有。”老张答道,他也想帮老太爷,可就是没见到。
“老太爷,上次俺在田庄的玉米地里见到过个头长得非常大的蟋蟀。”老张旁边的小李说道。
“此话当真?”
“小李自然是不敢欺骗老太爷,俺经常会被分去田庄里帮忙,在玉米地见到的蟋蟀都是大个头,上次鲁家的孩子还把最大的一个蟋蟀捉去了,听说在外面斗蟋蟀从没有输过的。”